「主子,有件事我沒和你說,我也是今天出去的時候知道的,當時我在整理暗器,然後娘娘就要出門了,我就沒及時和你說。」
軒晨顥靠在他肩膀上,感受到他那雄厚的內力就猜到他要說什麼了。
不過這次他選擇問。
「什麼事呢?」
夜烆一手在他腰間摟著,控制內力,一手在他後額上輕輕撫著。
像輕撫貓兒柔軟的絨毛一般。
聞言回答:「我的內力不是因為外傷,是夜雨在我傷藥里加了影響我內力的藥。
不會真的影響我身體,就是日常不能讓我用。
要是我需要調用,憑藉本能的話,那藥就沒用了。
是我拿裝備的時候,夜雨將解藥給我了,跟我說了實話。
這次我們是偽裝出去,他怕影響我保護娘娘。
他說……」
夜烆低頭準備看一下臉色再說,但是主子就在自己脖子附近,看不著……
他就只能繼續說實話。
「他說,這叫苦肉計。
是他們幾個故意的。
說是為了……讓我快點和主子捅破窗戶紙……」
夜烆一邊說,一邊回憶今天在他們暗衛武器房裡,夜雨說的事。
主子中毒的那天晚上夜逸就在,因為他就在主子房間裡,所以他們離得遠,確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是他那天去領罰了,不是主子責罰的,夜逸起初沒有太放在心上。
因為保護不周,也不知道是哪裡不周。
這麼多年,主子就沒罰過他,都是他自己覺得自己做錯了,有錯處了,自己去領罰。
他們都知道,也都算是習慣了。
但是第二天主子受傷回來之後,夜雨詳細查過主子身體,就發現前一晚主子有過行為,還有藥物。
也發現了這是主子自己傷的。
他當時的想法就是主子無法接受。
夜雨以為是他做了什麼,和太醫給主子穩定完之後,夜雨以查傷的理由給他檢查了身體。
發現他沒有發生過什麼。
但是內火旺盛,不亞於也中過那藥一般。
後來就在他守著主子的時候,夜雨把夜逸叫出去了。
因為那天是夜逸一直在,夜逸也將他看到的經過說了。
主子是突然受傷,他當時下意識的警惕反應就是誰都不信。
但是扶著主子的時候內力就檢查過,知道了情況,是主子自己傷的。
細想一下,主子和絨王私下的關係,就知道這是兩個人商量過的。
夜逸說完,夜雨也將藥的事,還有主子的情況說了一下。
他倆立刻明白了,這是主子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