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逆子就不是那種性子。
君胤的說辭,也沒有明確說那一晚發生什麼了,更沒說是怎麼受傷的。
而且君胤還特意提醒了:晨顥……對女子……
他氣憤的回答之後,君胤就沒說話,沒反應。冷靜想想,就是有他不知道的事。
後來顥兒昏睡七日,夜烆在府里領了七天罰……
醒來就帶人回寢殿了,還是穿的他兒子的外袍。
希芸出宮回王府,下午就帶著受傷七日的夜烆去了君胤府中,穿的還不是侍衛裝扮。
進後院,褪去下人。
第二日希芸又帶著夜烆回了家。
而這幾天,夜烆一直在晨顥寢殿,還沐浴更衣,還讓太醫以晨顥的規格配藥。
就他兒子的性子,這他還能猜不到了?
這要是猜不到當什麼丈夫、父親,做什麼帝王?
知道之後,也沒太多驚訝。
他兒子也不能一生孤身一人,況且他兒子多年沒有後院,早就有傳言了。
再加上君胤做了替罪羊,現在好了,閒親王不能人道,傳遍大街小巷。
除了最主要的清理朝堂與後宮,晨顥的其他用意,他自然明白。
希芸沒意見,帶著夜烆溜達了兩天,那些家人也沒意見,他這當爹的總不能落下。
誰讓這逆子傷到了!
他不僅是父親,還是帝王,就不能出宮看他。
不然朝堂動向,對君胤不好。
都是他的兒子,都得考慮著。
也就只能在聖旨上,緊跟家人們的腳步不落下了。
省的覺得他這當爹的不管他,不支持……
哎……
逆子!
「快滾,我不想看見你,回府養傷,你哥啥時候上朝,你再上朝!」
「好嘞爹~」
軒晨顥美滋滋的收回手,不捶了。
「那個…我想去看一下母后,嫂子有孕一月了,我一會出去還要去送東西呢,看看母后有沒有要送的。」
「嗯?」皇帝抬頭看著他,「送什麼?」
軒晨顥:「娘親給的果茶~」
皇帝:「……滾。」
「好的!」
軒晨顥行禮後轉身,帶著行禮告退的夜烆走了。
皇帝瞪了他的背影一眼,繼續處理朝政。
*
鳳宮。
軒晨顥帶著夜烆直接過來了。
一番通報之後,進了主殿,褪去其他下人,只留貼身陪嫁。
皇后一身日常裝扮,坐著等著。
軒晨顥軒拱手行禮,「兒臣拜見母后。」
夜烆則是單膝下跪,「卑職拜見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