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相對,主人為他洗漱,坐在他腿上……
還是跨坐…
軒晨顥停下動作抬頭看向他,看到他的神色笑了,「我就是單純的給你洗洗身體。」
「那我不動了,你自己來吧。」
說完靠在他肩膀上。
主人……
一個外人聽起來滿有屈辱感的稱呼,為何從你嘴裡說出來時,便這般曖昧呢?
想到了那一年他找自己換稱呼。
原來你早就心懷不軌了!
那一年,他才剛出宮開府不到一年……
阿烆還是十八歲的少年郎。
五年了啊……
然而此刻他卻有些懷疑,是嗎?
只有五年嗎……
然而沒有答案,因為連阿烆本人或許都不清楚。
而他也連自己何時動心都不清楚。
若不是那日從宮中出來,路上被他攬在懷中的話,或許自己也不知道。
起初他以為是因為藥物,還暗罵了自己許久。
禽獸!這是夜烆,想什麼呢!
但是那天在輕功中帶他回來時,好似怕冷風驚擾到他,阿烆將自己相擁般抱在懷中了。
讓他一直努力壓制的藥效,更加洶湧……
他便沒再思考那些,只有想著用什麼辦法,得到。
擁有。
他從未那般渴望擁有一個人。
甚至,被擁有。
他覺得,若是夜烆不願,那就以解毒為由,強迫他占有自己。
反正他本來就是自己的人,只忠於自己。
六年來,他第一次不想在意夜烆是否為自願。
他只要結果,不擇手段也要將他變成自己的。
感情可以培養,他想要什麼自己都會做到,生氣就哄到不生氣為止,無情就養到有情為止。
他的目的只有擁有他,無論什麼方式。
所以回到寢室後才會那般做,他有理智,但他的理智也是算計他,強迫他徹底屬於自己。
然而……他的舉動竟然導致多年不會違背他的阿烆,將他推開了。
他最終也沒有那麼做,退而求其次,不然物極必反。
阿烆那次沒反對,而他也徹底失去了理智。
第二日醒來後,回憶起了種種。
越來越清晰之後,他確定了一件事。
確定以及極其肯定,不僅是因為記憶力里阿烆的身體反饋。
而是在他迷情時,阿烆也不算清醒了。
*
沐浴完換上寢衣。
回了寢室,夜烆讓他們將沐浴的收拾了。
夜烆又給他的手重新包紮了一下,陛下本來打的就不算嚴重,就是當下紅腫著。
用過消腫的藥,已經沒什麼大事了,而包紮的藥布,主子在教他的時候自己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