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若是沒死,今年二十五,死的時候十九。
六年前……
軒晨顥拿起茶杯將茶水一飲而盡。
「去找我哥,阿烆,帶我暗中去,你們跟著。」
「是。」
幾人起身,軒晨顥伸手摟住夜烆的腰,雙眸平靜異常。
這也是他的習慣,他的武力做不到絕對能不被人察覺,需要的時候基本都是暗衛帶著,而他最習慣的就是夜烆。
所以摟腰的動作是他在沉思中的下意識反應。
軒晨顥也被夜烆攬住腰肢,暗中離開酒樓,在夜幕之下、暗中不為人知的地方,快速朝絨王府趕去。
軒晨顥只控制自己的內力、呼吸頻率,將存在感降到最低,其他的都交給夜烆帶著。
腦子裡持續擴列著所有可能以及應對之策。
不存在的存在,影子一般……
倒也沒那麼絕對,夜尋差一些就找到了,無論是誰,最起碼沒有阿烆和衛華這樣的存在。
他倆要暗中行動,別人如何都查不到。
暗中……那就拉到明面上來吧。
且當做你們能查覺到夜字和衛字的蹤跡,那就猜一猜他和他哥會聊些什麼,如何落子吧。
只敢存在於暗中,也只能存在於暗中的影子,連明面出來都難。
又有何好懼?
黑暗中的軒晨顥嘴角勾起,閉上眼,將那雙帶有狠戾的獵眸遮擋,輕輕靠在夜烆肩膀與脖頸處。
*
從絨王府出來,回到閒王府。
沐浴更衣之後,軒晨顥被夜烆橫抱著回了寢室。
寢室內燭火通明,暖色的燭光將房間照耀的溫暖至極。
隨著抱人的夜烆走進來,燭光竟然顯得有些曖昧。
夜烆將人輕放到床上,由著勾住他脖子的力度拉著,順勢躺下。
軒晨顥抬手熟練地伸進他的寢衣,摸上那讓他垂涎的身軀。
帶著*望的雙眸,情深款款地注視著夜烆,引的他沒有絲毫猶豫,將人摟在懷中細細品嘗著……
衣衫在兩人的擁吻中,不知何時已然消失。
夜烆連床幔的薄紗都沒來得及放下。
此時的床內氤氳著纏綿地呼吸聲,同時**也被燭光映照地更加清晰了。
……
「主人,可以給我嗎?」
虔誠的請求,被無盡的綿情包裹著,聲音低啞、呼吸紊亂,連帶著他輕輕*吮懷中人脖頸的細小聲……
「夫君,我可以先要一次嘛。」
*望中的躍躍欲試,帶著些許任性與撒嬌之意,本應是詢問,他卻說的篤定,仿佛從不擔心被詢問的人會拒絕他。
「當然可以,主人要多少次都可以,夫君都給主人。」
隨著床榻微動,回答的人自己調換了位置,將自己擺在…,只待眼前人品嘗,哪怕他連聲音都帶著野*,不用細聽都能知道他那壓抑至極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