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許武功,跟夜尋都差遠了,也就打打軒晨顥。
看來不能讓貓兒偷懶了,得讓他多練練。
等那人說完放好,夜烆已經恢復了素來的模樣。
「你是何人,為何本君從未見過你?」
衣裝是禁軍中的將領,只不過職位不高,倒也有百人之隊。
按他的武功,不止於此,還能爬的更高些。
那人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旁人看去很容易產生親切感。
夜烆卻看的內心作嘔。
刻意的模仿,無論是神態還是弧度,都有一絲軒晨顥的影子。
那人:「末將只是無名之輩,烆頭領未見過也是自然。」
夜烆:「本君身穿親王君規格服飾,你應該稱本君為閒親王君。」
對方沒人了嗎?
好歹派個懂事的來,這麼看不起他?
他倒要看看,在對方心裡他究竟得有多傻!
那人停頓了一瞬,眉眼與雙眸深處帶著一絲惋惜與不甘……
「想來閒王殿下也不在意這些,末將還是習慣稱呼您為烆頭領。」
夜烆將書合上,看了一眼他放下的茶點,神色中是難掩的厭惡。
美人計?
替代品?
這是暗示說:軒晨顥不拿他當回事唄?
這他還能聽不懂嗎?
這要是聽不懂都對不起軒晨顥這麼多年給他細心的解釋!
更對不起夜逸他們苦口婆心給他解釋到他懂為止的耐心!
夜烆收回目光又看向他,「本頭領從未見過你。」
戲份?
他不精通,但看的多。
既然他情緒的結果是對方想要的,那他就自由發揮配合一下。
左右也無聊,玩一玩也好。
軒晨顥他們的大戲他接不住,這種的還不行了?
況且這人也不是七皇子。
易容後的相似,也是一個小棋子。
他不懂布局,也不精通人心,但他身邊精通的人太多了。
軒晨顥既然讓他單獨待在這,有意給別人可乘之機,以軒晨顥那篩子心以及對自己的了解,這些都在貓兒的預料之中。
既然讓他隨意發揮,那就是不用抓的意思,估計是讓他打發無聊時間,玩一玩。
別人拿他當傻子,自己人可不會。
他們太了解自己了,知道什麼是由著他發揮的情況。
所以不光軒晨顥,夜逸他們、母妃她們、絨王和衛字他們甚至父皇。
他們都做過類似這樣的事情。
讓他自己發揮,結果就是符合他們的預期。
不會讓他為難,因為都是讓他隨心隨性。
也就是說現在——他隨便玩,軒晨顥兜底。
那還怕什麼?
又不會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