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挺像大太監的。」
夜烆回神後失笑,也沒管他的手指,食指彎曲拂過他的眼尾,「為什麼這麼說?」
軒晨顥:「父皇身邊的蘇驍,整天就是:陛下該起了、陛下該批奏摺了、陛下刑部尚書求見、陛下戶部尚書求見……等等。」
「導致父皇特別煩他。」
夜烆理解了,輕捏了一下他的臉,「你們應該想想,我們為什麼會提醒。」
除了本職,還不是你們要麼忘了,要麼懶?
父皇他不知道,反正軒晨顥是這樣的。
尤其在吃的過程時,不提醒就容易玩物喪志。
大有一種色令昏君的意思在。
要不是有親王這個身份限制,還有御書房的板子,以及各個家人的武力。
他都覺得軒晨顥真的會做一個痴迷……俊色的、花王。
軒晨顥微微嘟嘴,不戳下巴了,改為戳他的臉。
「你內心是不是又嘟囔我呢?」
夜烆輕輕點頭,「嗯,不能嘟囔嗎?」
「嘿?」軒晨顥新奇的看著他,「你簡直越來越大膽了~」
夜烆笑了一下,摸著他臉的手再次摟上他的腰,手掌摸索著滑嫩的腰肢。
「還有比壓自己主子更大膽的事嗎?」
軒晨顥舔舔唇角,頗為贊同,「那確實沒有了。」
以前輕功帶自己的時候,他都會象徵性說上一句:屬下冒犯。
現在好了,不僅壓的習慣如常,還名正言順。
軒晨顥認真的看著他詢問:「本王是不是給你寵壞了?導致你恃寵而驕?」
夜烆:「主子,屬下覺得,哪怕屬下用強,您也不會罰屬下。」
???
軒晨顥也不戳了!
「你咋變這樣了?」
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嗎?
被刺激一下就打通任督二脈了?
夜烆聳聳肩,「還不知道有多人覺得我沒地位呢,今天敢勾引我,明天……唔……」
小醋罈子……
夜烆一隻手挪到他後額處回應著。
也沒多久,軒晨顥一臉平靜的離開了,「下午到底發生什麼了,一字一句告訴我,包括細節。」
勾引?
勾引他的人?
活的不耐煩了。
等夜烆如實一字一句說完,甚至將那人神色和行為都描述過以後。
軒晨顥聽完勾唇一笑。
挺好。
舌尖舔舐過自己嘴角,又俯身吻下,並沒有探入,只是在唇峰處描繪著。
再次起來時看向夜烆,「謝謝夫君信任。」
若不是信他,那些話按照阿烆以往的心性,或者自己沒引導過阿烆,沒清楚的說出來過。
說不準阿烆還真的會多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