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說過的。
王君只是老大多加了一個身份,以前如何,往後依舊如何。
不會因為老大成了王君,他們就有區別了。
對此他們很開心。
叫老大叫了這麼多年,突然改口還不習慣呢。
只不過有外人時或者對外場合,老大穿王君服飾,他們就自然改口了。
對他們來說,沒區別,不衝突。
這六年多,他們習慣了稱呼只是稱呼,禮儀只是禮儀。
因為王爺自己就不在意這些。
他們懂,也會注意的。
等夜烆再次開口後,夜雨帶人收拾完,回到自己的位置,閉眼守著。
似休息,也是似警惕。
約摸到時間了。
夜雨睜開眼,讓人準備洗漱的。
王爺要去上朝了。
屋裡。
夜烆也睜開眼,輕輕捏了捏肩膀處的臉,寵溺的開口:「懶貓,醒醒了。」
軒晨顥頭一轉,躲開他的手,縮在他肩膀處,「哎呀,夫君,讓我再睡會……」
不想上朝。
摟著夜烆的腰,試圖耍賴。
夜烆無奈道:「那我給你更衣梳妝?」
「嗯嗯嗯。」
不想動。
夜烆笑著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先鬆開他,自己下床。
拿過他的朝服走到床邊坐下,伸手將人抱到懷裡,放在腿上。
褪去寢衣。
拿過裡衣為他細緻的穿著,軒晨顥閉著眼,動都不自己動。
昨晚動作太多,累了。
穿里褲時,夜烆不確定的扶著他的腰,俯身低頭,認真看著他的雙膝。
蹙眉。
起身看向床內,伸手摸了一下。
挺軟的啊……膝蓋怎麼紅了……
睡了好一會,他還用內力為他緩解過身體,膝蓋怎麼還是紅的……
「怎麼了?」軒晨顥睜開眼看向他詢問著。
夜烆回神,猶豫著問:「家裡有軟木嗎?」
那個動作……還挺不想換的……
「有啊。」軒晨顥沒明白重點,倒是也回答了,「在庫房呢,你要軟木做什麼?」
夜烆繼續給他穿著衣服,「我想做個新床。」
「這床就是軟木的啊。」
「好吧……」
那以後就不要那個動作了。
軒晨顥沒明白,靠在他肩膀處,「夫君,我猜不著你想什麼呢,為什麼突然說這個啊?」
好挫敗啊……
一點沒有頭緒。
夜烆下顎蹭了蹭他的額頭,「你膝蓋有些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