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比不上御膳房做的,但別走一番味道。
他將其他兩個菜都嘗了一遍,這些菜,只是沒有那麼新鮮,口感也沒有那麼好,但也有,獨特的味道。
雖說這樣覺得,燕譯景依舊沒吃很多。
吃飽喝足,沒有公務在身,也不需要批閱奏摺,無所事事,他並不知道該做什麼什麼。
淮陰鎮如今的情形,也讓他想做的事,有所限制。
「商懷諫。」燕譯景折下一根樹枝,拿在手裡,「你教朕一些功夫吧。」
燕譯景目光堅定,他與燕譯書,日後必有一戰,他希望那時候,他能有自保的能力,而不是依靠他人來救。
那樣,他恐怕會成為燕譯書的刀下亡魂。
「陛下。」商懷諫習武時間有十年之久,知道其中苦楚,他不願讓燕譯景受那份苦,「這事急不得,況且陛下金貴,若是傷到一分一毫,怕是長公主不會放過臣。」
燕譯景垂下腦袋,好不容易有了個感興趣的事,還有用,便被商懷諫潑一盆冷水。
「阿姊不會的。」燕譯景嘀咕著,「她也不會怪你的。」
商懷諫嘆一口氣,實在看不得他垂頭喪氣,問:「陛下真的想學?」
燕譯景重重點頭,他也有行俠仗義的夢,只是小時候,他首要的任務是活著,長大後,要學的東西太多了,也就將練武一事拋諸腦後。
現在他有了些時間,想學學,再不濟,也可以強身健體。
「好。」商懷諫也折了個樹枝,「如果陛下想學,那臣就教。」
他藏了些別的心思,手把手教的話,能增加一些身體接觸。
雖說現在不敢,等他日後痊癒再說。
「陛下,我們先從扎馬步開始。」
他用左手捂住自己的口鼻,以防自己把瘟疫傳給他。而另一隻手拿著長長的枝條,隔著老遠的距離,用枝條輕輕點著燕譯景的手和腿。
燕譯景覺得沒什麼難度,直到商懷諫隨意說了句,「陛下,先這樣保持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短短几個字,宛若晴天霹靂。
他後悔了,他的腿在打哆嗦,半個時辰,他這條腿能廢。
「那個,太師。」
商懷諫一眼看穿他的心思,「陛下,這是您要求的。」
「行。」燕譯景嘴角抽抽,咬牙堅持下去。
太陽在頭頂,曬地他頭髮發熱身體不停冒汗。額頭的汗水從臉頰滑落,滴在衣襟上。有些汗珠走其他捷徑,往燕譯景眼皮子裡滑,汗水模糊視線,他想伸手去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