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老三,說話那麼大聲。」
老三是那個肥頭大耳的人,他聽了呸一聲,「是誰笑得最大聲。」
兩人爭論起來,但老三還是死死抓住華羽的胳膊,不讓他走。
那個白嫩的男子等兩人吵得不可開交,站出來打圓場。他上下打量華羽,眼中浮現出貪婪之色,「不管他聽沒聽見,現在最重要的,是讓他閉嘴。」
兩人不約而同點頭,老三說著就要掐斷華羽的脖子,那位白嫩的男子阻止他,「老三,你死在這裡,我們的嫌疑很大。」
老三看他兩眼,不能殺,很煩,「那你說怎麼做?」
他慢慢靠近華羽,「也不知這男孩的滋味,是怎樣的。」
老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老七這人就是變態,無論男女老少,只要看上的,都要染指一番。
華羽聽著不為所動,只是默默提醒他們一句,「這裡還有獄卒,你們不想死,最好放開我。」
「獄卒。」老七哈哈大笑兩聲,他可比華羽更了解那些獄卒,只要給他們錢,他們就能閉嘴。
他叫了獄卒,獄卒十分煩躁跑過來,看華羽被老三牽制,大吼一聲,「你們做什麼!」
「大人。」老七將身上的銀兩塞到獄卒手裡,「我與這位小兄弟有話要說,能否開個門讓他進來,大人放心,我們不會跑的。」
獄卒掂量著手裡的銀兩,笑了笑,把門打開。
華羽趁機想跑,可抓住他的,不是那三人,而是那個收了錢的獄卒。
老七得意地看著他,華羽臉黑了下來,「你不怕死嗎?」
「進去吧。」獄卒白了一眼,拿著銀兩,樂顛顛就走了。
他還招呼著其他人去吃酒,叮囑他們,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進去。
門被鎖住,華羽深吸一口氣,手搭在荷包上,這是師父留給他的,用來保命用。
只是手腳有些癱軟,意識到什麼之後,他瞳孔猛縮,死死盯著老七。
在老三抓住他時,老七就偷偷下了點藥。他這下藥的功夫,說句無人能及也不為過。
老七將他的舉動看在眼裡,不屑地笑笑,先他一步,直接在空中撒軟骨香,一種春藥,他時常備著。
其他兩人臉色一變,「喂,我們還在呢!」
「諸位可以一起。」
晴朗的天空,在頃刻間陰暗下來,暴雨沖刷著一切,將那污穢的聲音掩蓋住。
夜間也沒看人回來,囡囡有些著急,宅院裡正在舉辦宴會,華應子也被邀請,他正在宴會上,和燕譯景吃酒。
婁知縣敬燕譯景一杯,「陛下,實在情況特殊,不能好生招待。」
燕譯景以茶代酒,沒有喝太多,宴會上沒有幾個人,他只想趕緊結束。
看著那陰雨連綿的天,華應子心皺縮一下,拿不穩手上的酒杯,酒灑在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