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譯景認真聽著,商懷諫有些委屈道:「陛下,臣在梁國可是受了很多罪,陛下有沒有要補償臣的。」
「去梁國是你自個提的。」燕譯景心疼,但商懷諫的補償,燕譯景瞪他一眼,不用說也知道是什麼。他沒好氣道:「受了罪也是活該。」
「陛下當真好狠的心。」商懷諫不滿,他環住燕譯景的腰,讓他往自己身邊靠。
燕譯景推搡他,推不開,這人的胸膛如銅牆鐵壁。
走了一半的距離,燕譯景有些累,這幾日,他的精力快被商懷諫榨乾,走幾步路就喘。
而罪魁禍首,一點影響都沒有,精力充沛,欲求不滿。
越想越氣,燕譯景在商懷諫手背上咬一口,商懷諫吃痛,垂眸看著他笑,「陛下這是要在臣身上留個印記,好讓其他人知道,臣有所屬了。」
燕譯景鬆口,白他一眼,什麼東西他都能往那方面想,實在齷齪至極。
「那這樣不公平。」商懷諫俯身靠近,他禁錮著燕譯景的雙手,將他壓在牆壁上。
牆壁落下一點石子,商懷諫不在意,他在燕譯景的脖子上留下一個清晰可見的痕跡。
他咬的有些用力,燕譯景吃痛,推開他,牆壁上落下的灰藏在衣襟,很難受。
昏暗的暗道,只有一根蠟燭發出微弱的光,剛剛折騰一下,蠟燭掉在地上,不一會兒熄滅。
光線昏暗,他們靠得很近才能看清彼此。
「商懷諫。」燕譯景不習慣黑暗,他摩挲著,商懷諫執起他的手,緊緊握著,「陛下,臣在。」
他說得深情,燕譯景戳了戳他的胸口道:「都怪你,現在什麼都看不清了。」
「沒事。」商懷諫從懷中拿出火摺子,重新將蠟燭點燃。
燕譯景吃癟,踩他一腳,自顧自往前走。
商懷諫默默跟在他身後,看燕譯景氣急到走路歪七扭八,覺得好笑。
想將這一幕畫下來,怎奈身邊沒有紙筆。
他亦步亦趨,將燕譯景這模樣刻在腦海里,等找個機會,他一定要將這一幕畫下來,給燕譯景瞧瞧。
燕譯景走許久,沒見商懷諫跟上來,回頭看,那人笑著看他,笑容揶揄,燕譯景更氣了。
走了一大半,燕譯景忽而反應過來,停下步子。商懷諫沒料到他會停,還在往前走,將燕譯景撞倒,因為慣力,他的身子往前,將燕譯景壓在身下。
燕譯景:「……」
他要被壓死了。
商懷諫撐著一隻手,「陛下,您怎麼樣?」
燕譯景恨得牙痒痒,又不能把他怎麼樣,很氣。
「我說沒事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