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漁把兩個水芹菜包子丟了進去就跑了,桑娘放下青哥兒趕緊過去撿地上的小布包,軟軟的,熱熱的,知道裡面是吃的,桑娘慌忙走向青哥兒,「乖,吃點東西,吃點東西。」
小青哥兒餓狠了,抱著包子就啃了起來,桑娘摸了摸他的頭,「噓,不要說話。」
青哥兒乖乖點頭,瘦黃的小臉被撐得鼓鼓囊囊的,「阿,阿娘,你吃,吃。」
青哥兒舉著手上的包子讓他阿娘咬,他的兩隻小手髒兮兮的,白胖的包子上印上了幾個黑乎乎的手指印,桑娘低頭咬了一口,「乖,娘還有一個。」
桑娘一口就嘗到了肉味,漁哥兒給自己的竟然是帶葷腥的包子,她拿起另一個包子狼吞虎咽吃了起來。
林漁回來之後就找魏青山,魏青山正在燒水呢,魏青山朝他招了招手,「過來烤烤身上的濕氣。」
林漁乖乖坐過去了烤火,他出去一趟衣角被打濕了,這場春雨已經淅淅瀝瀝下了快一天了。
兩人洗漱之後躺在了新打的床上,林漁躺在乾燥溫暖的被窩裡聽著小雨打在窗戶上的聲音,「應,應該快停了吧。」
「嗯,明天不下雨的話我進山看看。」
「我,我也想去。」
「剛下過雨山路不好走,你在家待著,等過兩日在過去。」
林漁半張臉躲在被子裡,就連他旁邊的魏青山今天都躺得格外的板正,林漁小聲叫了一聲,「青,青山。」
魏青山翻身壓向身邊的人,「疼了就告訴我。」
林漁咬著嘴唇不敢出聲,生怕像新婚夜那天一樣敗壞了魏青山的興致,可是真的好疼好疼啊,他顫抖著手臂抱著魏青山的脖子小口小口喘氣。
魏青山很溫柔地撫摸他,但還是好疼啊。
魏青山不敢太過,弄了兩次就抱著自己的小夫郎長嘆了一口氣,舒服的,他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這種喜悅比他那日和師父打死了老虎心裡都高興。
魏青山拍了拍小夫郎的後背,迷迷糊糊的林漁微微顫抖,「不,不要了。」
「嗯,睡覺了,疼不疼?」
「不,不疼的。」
魏青山心滿意足地抱著自己的小夫郎,他只當對方和自己一樣的感覺,只是害羞不敢吭聲。
魏青山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林漁還沒有醒,露著半張臉睡得正熟,烏黑的長髮乖乖地散落在枕頭上,魏青山沒忍住笑了一聲,小夫郎昨天一定累壞了,還有石頭的手藝真的不錯,這床愣是沒有發出一聲響聲。
魏青山悄悄去廚房做飯去了,昨天還剩下一些雜糧野菜窩頭,魏青山有些懊惱,雖然他吃著比以前他吃過的好吃,但也不能讓受累的小夫郎吃這些粗糙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