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漁臉色瞬間煞白,他被氣得渾身顫抖,「你,你胡說!」
「我怎麼胡說了,聽說回門那天還和自己表哥拉拉扯扯呢,還被魏青山給看見了,聽說那魏青山氣得連迎親那天送的野雞都拿回來呢。」
春哥兒看不下去了,「夏荷花,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少在我家這胡亂噴糞。」
「春哥兒,我又沒說你,你幫著這個小浪蹄子幹什麼。」
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林漁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羞憤地不知道該如何自處,連哥兒趕忙扶住了他,「漁哥兒,我送你回家。」
連哥兒扶著身體發抖的林漁走了,夏荷花還在背後大聲說話:「別走呀,你敢做就不敢承認了。」
夏荷花得意夠了就上前買豆腐,「春哥兒給我兩塊豆腐。」
「沒有了。」
「怎麼沒有了,這不是還有兩板的嘛。」
「我說沒有就沒有,就是不賣你了。」
「哼,你不就是向著那林漁嘛!」夏荷花氣哄哄地走了。
王夫郎躲在人群中看熱鬧,看著林漁這副樣子,他心裡舒坦了不少,這事還是他昨天清明回娘家燒紙的時候聽說的,上次就因為魏青山夫夫兩,他被王大給扯了頭髮,他一直記恨在心裡。
林漁回到家的時候臉色都還是白的,他的名聲也不知道在村里被傳成什麼樣子了,林漁心裡難受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連哥兒有些著急,「漁哥兒,你在這等我,我去叫何大娘她過來。」
何家兩兄弟和魏青山交好,得趕緊讓人去山上把魏青山給找回來了,一個哥兒被污衊了名聲那可是件大事,他都已經能想到那些不好的事情了。
他娘家村子裡有個寡婦被傳出去和男人不清不楚的,名聲壞了之後那些婆子在背後指指點點,流氓也欺負上了門,那寡婦受不了被人欺負的日子,一根繩子上吊死了。
連哥兒越想越害怕,匆匆忙忙去何家找人幫忙去了。
何大娘一聽趕緊和冬哥兒過來了,她叫何大柱二柱趕緊去山上找魏青山回來。
何大娘一來就破口大罵,「這黑心肝的夏荷花,真夠惡毒的,就見不得你兩日子好過些!」
何冬冬拉著林漁的手,「漁哥兒,你別難過了,我們都知道你的為人,這夏荷花純屬污衊,簡直是太惡毒了!」
林漁搖了搖頭,「我沒有,青山知道的。」
「嗯!青山哥肯定是相信你的!」
見魏青山家院子裡有人,隔壁的錢婆子探頭探腦地往院子裡看,她心裡得意,那魏青山之前還敢教訓他兒子,現在好了,自己頭頂帶著綠帽都不知道。
沒一會兒何大嫂也過來了,「娘,打聽清楚了,是那王大夫郎的事。」
「好呀,原來是他呀,我就說怎麼會有人胡說八道,原來是那爛了嘴的王夫郎在背後使陰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