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月月一臉地不可置信,「哥,他們能把銀子給咱?你沒騙我?」
趙月月知道趙家柱蔡春花的德行,銀子到了手在往回拿比登天還難。
「你青山哥託了人弄回來的,你知道就行了,不要給任何人說。」
趙月月雖然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但她重重點了點頭,「哥,我知道的。」
趙月月擦了擦眼淚,「哥,不管青山哥用了什麼法子,這銀子能拿回來些就好,要不然我這輩子心裡都不好受。」
林漁給趙月月擦了擦眼淚,「好了,事情已經過去了,以後都要高興些。」
「嗯!」
林漁放下了手上的繡花繃子,異物感讓他有些不適地挪了挪身子,昨天不讓魏青山咬脖子了,就在身上亂咬,真的是早上起來腳踝上都留下指印。
想到這林漁臉不由得紅了,他輕咳一聲站了起來,「月娘,要不去後山逛逛。」
反正現在繡花也坐不住,不如去外面轉轉。
趙月月擦了擦眼淚不哭了,「好。」
兩人背著背簍帶上小鏟子出去了,現在已經深秋,野草枯黃一片,能吃的野菜不錯了,冬天就只能吃些乾菜,林漁有些慶幸,好在他今年種了些南瓜冬瓜這些,不至於一冬天都在吃乾菜鹹菜這些。
兩人背著背簍在後山慢慢走著,壓在趙月月心頭的重山突然移開,她心裡頭輕快了不少,臉上也帶上了笑容,「哥,現在這都沒啥野菜能吃了,都老了。」
「沒事,就帶你出來轉轉。」
兩人踩著落葉轉了起來,林漁把乾枯的枝幹給扶了起來,趙月月也走了過來,「哥,好像是番姜!」
林漁看著也像,拉著杆給拔了起來,帶出的泥土裡裹著幾個脆嫩的番姜,「真的是番姜,長到這個地方難怪沒有人看見。」
番姜又叫鬼子姜,喜歡長在墳頭這些地方,就算是長在這種地方,鄉下人沒啥吃的也給拔了去,林漁膈應這些,就算看見了也不會要,這幾株番姜長在一片溝子裡,這才沒被人拔了去。
趙月月已經放下背簍拔了起來,很好拔,稍微用些力氣一帶就出來,林漁腰有點酸,不太敢彎腰,就只能直著腰拔,然後把番姜給摘下丟在背簍里。
趙月月見他這怪異的姿勢有些奇怪,「哥,你咋了?不舒服?」
林漁臉色爆紅,「沒,沒事,就是繡花坐的腰疼。」
「那你歇著吧,這也沒多少,我一會兒就拔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