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細細聽他道來,有些不信,有些質疑,「你怎麼知道的,老大從來沒說過。」
曹晨吐了口煙,「這你就別管了,干不干吧。」
大山小眼睛卡巴卡巴,「那你這是綁架。」
曹晨聽了之後差點吐血,「咱這是請,是請!」
大山卻不這麼認為,「你不是說那是老大的白月光,能綁架?老大不得踹死你。」
「你懂什麼,一看老大這樣就吃癟了,把人架過來,一個屋關一晚上,啥話就都說清楚了,你怎麼這麼軸呢,我跟你好好說說,這事完事高低得給你找個小姑娘,氣死我了。」
曹晨拉著大山蹲在牆根地下盤算著,其實相對於大山,曹晨跟白束時間跟的多,感情也很深厚,看不得自己大哥遇到煩心事,做小弟的這凡事都得為大哥著想,可謂是萬死不辭。
曹晨在這傻缺缺地計劃著,還以為自己老厲害了呢。
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也就是第二天,一個一米八的瘦猴和一個快接近兩米的壯漢在一個巷子的拐角把剛剛加班完事準備回家的昆明遇給堵了。
昆明遇本是有七分懷疑是白束,後來看他們談話間更是確定。
「你們要幹什麼?」昆明遇語氣冷靜,雙手緊拽著公文包。
曹晨心裡一樂,就這冷靜的樣,怎麼就跟演電影似的。
曹晨故作深沉,沉了沉聲,「我們不會傷害你,跟我們走一趟,事情談好了親自給你送回來。」
昆明遇被帶回公寓的時候,慶卿在樓下玩電腦,看著這倆傻子把人帶回來直接掛機了,拖鞋都沒來得及穿光著腳就給他倆叫住了,「你倆給誰整過來了。」
曹晨一個壞笑,貼著小卿的耳邊說道,「老大的白月光。」
慶卿聽完眉毛扭成了一股繩,小聲問了一句,「跟他說別的了嗎?」
曹晨美滋滋咧個嘴,「職業道德,當然沒說。」
昆明遇看倆人在那嘀嘀咕咕的,感覺他們一整個都不太聰明的樣子。
慶卿得知答案,一臉慶幸,差點喊了出來,「趕緊,撒冷,麻溜給我把人弄回去,怎麼請回來怎麼給我原封不動地把人給我送回去。」
曹晨覺得慶卿不理解他,一把給他推開,要帶昆明遇上樓,自古就沒有煮熟的鴨子能飛了這種事,慶卿在後面指著他吼道,「告訴你,老大到時候要拿皮帶抽你別讓我給你求情,你是不是傻逼啊,誰你都敢動。」
曹晨從樓梯上往下俯視了他一眼,回了一句,你才是傻逼,你什麼都不懂,表情非常傲氣。
慶卿抬手看了一眼手錶,這個時間,老大也該辦完事回來了,他得趕緊走,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裡待會將會是個修羅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