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昆明遇的表情,心裡估摸著這事百分之八九十是做到最後了。
我擦,那不是罪加一等,罪無可數了。
他連滾帶爬地跪在床上,伸手要去碰昆明遇的手臂。
「阿遇……昨天我們……」
昆明遇直接把身後的枕頭砸了過去,「滾。」
這下,白束心裡咯噔一下,應該是百分之百確定了。
「阿遇,給我一次機會,我做這些不是想提褲子就走的。」
昆明遇下床,白束追到浴室門口,被砰地一聲隔在外面,他就圍了個浴巾在門口等著。
「趕緊滾,你就是這麼要彌補的?軟的不行來硬的,來硬的我確實整不過你,要不你殺了我吧。啊?」
裡面水流聲響起,很快又關上,但罵聲沒停過。
砰的一聲,門又被打開。
「靠邊!」
昆明遇斜楞了他一眼,昨天到底做沒做到最後只有他知道。
「阿遇,昨天是我不對我承認,給我一個重新追求你的機會好不好。」
白束的語氣堅決,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昆明遇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白束也在後面手忙腳亂的忙活著。
昆明遇回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拿起車鑰匙就往門口走。
白束非常不要臉滴跟著昆明遇擠上了車,「阿遇,你說句話啊。」
「讓我考慮考慮。」
聽到這話,白束猛地一嘚瑟,我擦,這特咪沒聽錯吧,莫非是昨日午夜,自己這無人可敵的技術讓阿遇所心動了。
昆明遇看向他,「不行?」
白束回過神,露出了個舔狗式微笑,「不是不是,就是有點不太敢相信。」
「呵呵,我要去公司,你下車吧。」
「那你下班我去接你啊。」
昆明遇沒說行也沒說不行,那就是行的意思。
等到白束下車並且走了幾分鐘之後,昆明遇又重新回到了屋子裡。
去鏡子前看了看,喉結處有非常明顯的紅印,這襯衫的領子也不是非常高,如果自己彎腰或者別人俯視自己那不一目了然了。
昨天晚上白束像瘋狗一樣在他脖子周圍咬了好幾下,給他弄得非常疼。
那一瞬間,都是白束無意識的動作在宣洩著自己的情緒,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牙印遠比不上他心裡的悲痛。
昆明遇又何嘗不是呢。
白束直接開車回到了東方盛世,曹晨在一樓大廳跟前台的小姐聊得火熱,看見白束還是穿著昨天的衣服。
「不是老大你沒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