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清楚外省來的幾個小混混究竟動用了什麼力量能讓他爹親自給他打個電話,他在陽台上吹著涼風,猛吸著香菸,把倆眼睛辣的通紅,一夜未眠。
白束把人送到會所,然後直接帶昆明遇去了醫院。
在車上的時候他跟慶卿偷摸發著簡訊,讓慶卿回憶了昆明遇整個磕到的細節及過程,而慶卿不確定地說了一句好像磕到了腦袋。
醫院門口,昆明遇內心十分拒絕。
「我都說了沒事。」
「沒事也檢查一下,就當體檢了,萬一整的想我這腦子可咋整。」
「公司有體檢,犯得著上這嗎?」
兩人在車裡吵了起來,昆明遇覺得白束這樣真是小題大作了。
「我真不放心。」
白束把火熄滅就要下車去拉昆明遇,昆明遇手裡抓著車門。
「我不想去,你喝多了吧,放開我。」
白束甩了甩腦袋,面色紅潤,確實是喝多了,而且是後反勁。
就在此時,兩人糾纏著,昆明遇抬眼一掃看見醫院大廳門口有個非常熟悉地人影。
此人染著非常炸裂的銀髮,穿著像乞丐服式地衣服,不過有顏值在那撐著。
等他確認之後拍了拍白束的手背,「放開我。」
白束順著昆明遇的眼光看了過去,也沒看著個頭尾,昆明遇直接躲到了車裡。
「門口有個我認識的人,暫時不太想見,回去吧。」
白束看昆明遇的表情不像是騙人的,尋思尋思算了,改天去也一樣。
兩人也不知道誰提的,還這去了公園坐一會。
「為啥不去那邊坐著,這邊黑燈瞎火的。」
兩人坐在假山背後的長椅上,昆明遇感覺心裡有些發毛。
白束偷偷湊到昆明遇的耳邊小聲說了句話,昆明遇一下推開白束,「你變態吧!」
「嘿嘿,開個玩笑別認真,再說了這裡根本沒人,有人也看不見誰是誰。」
「我走了,你自己在這塊問臭味吧。」
昆明遇起身就要走,白束直接拉過他的胳膊給他按到了自己的腿上,扣著他的腰,「再待會,這味聞聞就習慣了。」
「你手別動,幹什麼你!」
昆明遇不敢大聲嚷嚷,他以為白束神神秘秘地帶他來這陰山背後是有什麼重要事說呢,沒想到是要對自己上下其手。
白束抱著昆明遇,手攬著他的後背,身子貼近他吐著有些微醺地酒氣,像個喝醉酒的無賴,「乖乖,讓我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