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蛋糕店後,白束看了看手錶,還有十五分鐘,他一腳把油門踩到底。
來到春風河畔
白束看到河邊停了一個金杯麵包車,小龍在車門抽菸和阿競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他們看見白束以後,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咣當一聲
白束直愣愣地撲在地上,手扶著車門子,把蛋糕遞了進去,衝著張驍喘著粗氣道,「答應你的,我做到了!」
「操,你怎麼了。」張驍憋了半天回了一句。
「張兒,我是真想和你當朋友,真想和你當兄弟,我記住你想要的,我希望我們永遠可以保存好現在這份友情不會背叛彼此,不會有彼此拿相對的那一天,沒有猜忌永遠沒有。」
最後白束昏迷躺在了草地上,而張驍心裡真不是滋味,但無奈只能讓小龍先把白束送到了醫院,因為他真的不能在這裡停留過多時間。
當初白束與張驍也是在號子裡認識的,兩人談的很來,所以在裡面的時候感情就很深厚了,並且很湊巧的是被釋放的那天也是前後腳。
但張驍天生就是奔波的命,假如說有人欺負你,那可能是再一再二再三的時候我就會揍你了,但張驍的性格是在你再一之前那個苗頭就給你弄的下不來炕。
所以他這個極端的性格註定了他一生不會安寧,後來張驍一直掛著在逃的身份,所以從那天給完蛋糕兩人就再也沒有聯繫。
而張驍也知道,白束知道關於自己的事情越少對他越有利。
晚上的時候,白束下了飛機直接打車到了宋學東所在的秦陽市旗下的一家會所內。
宋學東不在,不過這個會所的人他都認識。
眾人跟他打著招呼然後白束進了包房,看見張驍在裡面身邊還跟著小龍和阿競。
張驍看見白束進來那一剎那眼睛都亮了,立馬起身伸出雙臂緊緊地抱住了張驍,「你小子,坐火箭來的吧,都說不著急明天到就趕趟。」
小龍跟阿競也起身在後面笑著,這個場景讓白束眼中有些濕潤。
「快坐,今晚沒別人,咱哥幾個喝點。」
張驍拍著白束的肩拉著他走到了皮質沙發坐了下去,白束問他準備待幾天。
令人很意外的是張驍說準備待一段時間。
「我聽說你最近跑天水混場子去了,夠可以的啊。」
張驍給白束起了一瓶啤酒,遞了過去。
「家裡有點事,我也是無奈。」白束沒有對張驍有所隱瞞,就是宋學東這裡出了問題,自己不得不另立門戶,但這一多半的錢都是宋學東掏的,還有句不好聽的,把人家親妹妹都給拐走了。
「說實話,這次我留這是要給天哥辦一件事,他最近要弄個木材廠,我看這邊風聲也沒那麼緊了,能幫就幫幫,畢竟我還欠他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