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在歌廳這一遭,不僅把他的江湖氣息表現得淋漓盡致而且還非常接地氣的能與眾人開著黃色的玩笑。
大家喝著酒,多多少少話都開始有點密了,王千秋與張驍在一旁聊天。
「我聽說你小子挺有性格的,如果這把事辦得好,考不考慮留下來。」
張驍笑笑,裝作醉酒,口齒不清地說著,「我也就是個小菜,來這我兄弟,現在在天水那邊整了個會所,他比我有能量。」
坐在旁邊的白束一下被抻了過來,張嘴就開始一頓胡吹。
「不過老弟,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既然你來這一趟,無論事情辦的怎麼樣,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木材廠後面靠的是林場的支持,家裡邊有一塊地,不大,也就十來畝,還沒有開動,你要能拿下來,分錢的事你說,這件事你好好想想,不急。」
張驍沒想到在談笑間人家就直接把活扔給你了,讓他一時間還真得緩緩。
不過他沒啥可考慮的,人家就是給你扔坨屎過來,你也得笑著吃下去。
「行,我考慮考慮,謝謝叔了。」
「客氣。」
幾人喝的蒙燈轉向的,回了酒店歇腳,小全覺得覺得這群人挺對自己脾氣,日後的幾天都與四人廝混在一起。
「咋想的,靠譜嗎?」白束給客房部打了給的電話,要了壺蜂蜜水。
「靠不靠譜不知道,簡單來說就是上面有個林場是老王頭的,但木頭伐不下來,占著茅坑不拉屎,看來老王想把那批地拿下,但缺個先鋒。」
阿競扣著腳,「那不就是小馬仔嗎?」
張驍說,「馬不馬仔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別賠了夫人又折兵,這個林場不簡單,裡面管事的,說話好使的還有別人,不是老王一家獨大。」
看來幾人需要在這待幾天,也不能一直住酒店,就在林場附近找了一個房子,四室一廳的,類似於那種給學生住的公寓,環境一般。
第二天張驍帶著小龍整整出去一天去打聽了一下林場的具體情況,以及王千秋和一些人的私人恩怨。
這片林場果然是塊不好啃的骨頭,而且本身這個地界比較偏,上面人員更換的也比較頻繁,政策也是一天一換。
好比說你跟這個大佬勾搭上了,這前腳被窩還沒給人家捂熱乎呢,後腳人家就拎包下課了,就是這麼簡單,可往往就是這種地方,油水才多,不過也不好撈。
等到晚上張驍回來的時候一個電話也跟了過來,說是有事找他商量一下,那天在酒店看見自己與王千秋吃飯,並且無意之中知曉王千秋要給張驍點活。
是敵是友這個暫且不知,不過此人絕對跟王千秋有點牽扯。
「你讓他來不就得了,或者咱一起去。」小龍跟著逛盪了一天,這兩天明顯膚色暗淡了許多讓他感到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