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哥看他這樣心想真特麼點背,讓人拿著他那個手指頭直接去了醫院。
到醫院的時候小東有點神志不清了,他哥也過來了,醫生處理的很快,手指頭接上了,不過手筋這塊接的不好,是特麼因為對方這個手法太過專業,好像給他做了個手術一樣。
所以以後小東這個右手的小手指是七扭八歪的,並且整個手掌不能提重物,一到下雨陰天就非常難受又癢又疼的。
錄哥看著徐汗南,「南哥,怎麼辦,要不要找人去……」
徐汗南面色不太好,「看來小東給對方整的也不輕,先不去,直接管對方要錢,看對方拿不拿得出來。」
「行,我待會就去辦。」
徐汗南覺得這個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只不過代價太過沉痛了,不知道小東能不能老實安分幾天。
當白束匆忙回到醫院時,手術已經結束了。
張驍被醫護人員推到了重症病房。隔著外面的玻璃看到張驍的狀況,白束的心裡直突突。
張驍全身插滿了各種管子,醫護人員也在觀察他的生命體徵和身體狀況。
白束靜靜地站在病房門口,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張驍,他的心中五味雜陳。
這時,一名護士從病房裡走出來,看到白束,她輕輕地嘆了口氣,說道:「你朋友的病情比較嚴重,我們需要時刻關注他的生命體徵。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護士的話讓白束心頭一緊,他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
白束看到這個場景後悔自己沒把小東左手也廢了,什麼仇什麼怨啊直接給人整ICU里去了,殺人不過頭點地。
很快秦哥的手機打到了張驍的手機上,白束本來不想接,因為就是跟這麼一群傻逼吃的飯才整成這樣。
白束按了接通,陰著臉一言不發地聽著對方說話。
「我擦,他們有個逼臉還來要錢?狗屁都沒有,告訴他們,我白束就在這等著他有能耐讓小東繼續來,不服直接給他整趴下,原話告訴他。」
最後沒等秦哥回話,白束帶著氣就把電話掛了,因為他覺得如果秦哥這個人是站在他們這一邊的,那這個電話就不應該接過來。
顯然這也是個和事佬攪屎棍子,兩邊都不想的罪。
「澤哥,沒事你就先回去吧,今天晚上太麻煩了。」白束剛剛說話的時候沒有避開錢澤。
「哪裡的話,明天我再來看張驍。」
說完白束親自把錢澤送出了醫院門口。
「兄弟,這事也怪我,早知道我一定讓他們到裡面待一會好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