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束搖搖頭,「那不一樣。」
「感覺你瘦了不少。」
「天天伐木頭,累成犢子了都,而且晚上成蚊子血庫了,好像進城打工的農民工,給我造完了。」
「平時晚上也住那裡面?」
「嗯,方便,湊合住反正都是老爺們,沒那麼多講究。」
「那我這幾天要一直待在酒店嗎?」
白束問:「你要是不想住酒店,給你在外面租一個房子也行。」
「那你能陪我嗎?」
「那肯定的,來回折騰點無所謂,不能晚上讓你一個人住。」
「行,你安排吧,都行。」
「行。」
突然白束開始解開昆明遇領口的口子,壓了上去。
昆明遇手擋在中間,「你幹嘛,別……」
白束俯身低著頭親吻著昆明遇的頸側,並且吸著頸側的肉開始吸吮。
「白束,別弄,我就帶了這麼一件襯衫。」
白束抬頭親了一下昆明遇的嘴唇,「乖,沒事。」
「不行,你往下點。」
說完白束真的往下移動了些,來到鎖骨前,又親又咬的。
「嘶,你輕點,弄疼我了。」
昆明遇襯衫的口子完全被解開,他左手抓著白束的手臂,肌肉凸起,捏在手心裡十分有力量。
白束吻得熱切,恨不得此刻昆明遇的整個上半身都別自己標記,他動情地問著他,「阿遇,你想不想我。」
昆明遇微微抬頭,表情難耐,緊抿著嘴,不想發出半點聲音。
「快說。想不想我。」
「想……每天都想。」
白束抬頭笑笑,又去吻了吻昆明遇的額頭,「阿遇,這回我真要睡了,不鬧你了。」
「好,睡吧。」昆明遇溫柔地笑著,抬手摸了摸白束的臉。
「阿遇,真希望你能一直這麼陪著我。」
「阿遇,我醒了之後你還會在嗎?這不是一場夢吧。」
昆明遇側過身,隔著被子,輕輕拍著白束的背,「不是,我答應你,無論你走到哪,我都會一直在你身邊,永遠,除非你不要我,但是你敢不要我,我會讓你後悔的。」
最後,昆明遇親了親白束的嘴角,此時白束已經睡過去了,並且打起了很大的呼嚕。
白束這一覺從中午一直睡到了傍晚,中間沒有醒,但是斷斷續續地做了幾個夢,談不上好壞,只是感覺在夢裡一直能聞到花香。
等到白束醒了之後發現昆明遇不在身邊,但旁邊還是有溫度的,他下了床找了一圈發現昆明遇在衛生間,他長呼一口氣。
「還以為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