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我為止,這個事大叔必須得跟小全通電話。
折騰了差不多一宿,天還沒完全大亮。
小全此刻睡得呼呼的,老半天他才接電話,聽完之後立馬就醒了八九分,從床上起來,在手機的另一邊咆哮著,差點把手機捏個粉碎。
他在此之前千叮嚀萬囑咐,但還是出事了,不過他萬萬沒想到這裡面竟然有老費和王千秋的影子,他給白束打了電話,但白束的手機一直靜音,沒有接到,小全只能讓沒有出事的車和司機趕緊把貨拉走。
過了一會白束回到病房看到手機的來電顯示,他拿著手機就出去給小全回了。
白束全程默默地聽著,「這個事怎麼搞的。」
小全並沒有告訴他王千秋的事只是說,「媽的,是老費搞的鬼,已經有四台車往那邊趕了,剩下的連車帶人全扣了。」
「貨能拉走不。」
「貨沒問題,車廢了,關鍵他們走那個道一般車進去容易,可出來就費勁了。」
白束眉頭緊鎖,「不管怎樣,咱們肯定是不能按照規定時間到了,違約金肯定得拿。」
「是,媽的,這個事整的,咱得損事不少,那人撞完人就跑了。」
白束有種不好的預感,「先準備一筆錢吧,家屬肯定得找到我們。」
白束又跟小全在電話里說了幾句,隨後進到病房把車鑰匙拿走了,昆明遇聽見聲響之後睜開了眼睛,「這個點你去哪?」
「把你吵醒了?」白束當做無事發生,一臉輕鬆的說著。
「沒有,白天睡多了,不怎麼困。」
「沒什麼大事,張驍那邊有點問題,我去看看。」
昆明遇點了點頭,「有事一定要告訴我。」
「知道了。」
隨即白束俯下身親了親昆明遇的額頭,又拿了一件外套就走出了病房。
白束確實是開車到了張驍的醫院,雖然小全沒告訴他,但他已經起了疑心了,這群司機已經跟王千秋不少年了,任何問題都沒有出,為什麼一到自己這塊,他麼的人命都鬧出來了。
到醫院門口的時候,白束還買了些早餐,阿競正在病房裡陪著,白束跟兩人說完之後開始商量對策。
違約金按四車貨物全沒送到就得賠個五六百個,這錢他們一時半會拿不出來,病人家屬那邊估計也得獅子大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