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束說,「所以你答應回昆家做昆家的繼承人到底是為了什麼?我不相信你是為了什麼家族大義或者是單純為了家產,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是為了什麼想要回到那。」
說到這兒昆明遇開始直言不諱,直接告訴他,「回到昆家之後,可以接觸到很多有能力的人,而且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只要你站在那裡頂著昆家繼承人的身份不知道多少人想過來巴結你,我們只能說是百利而無害。」
白束首先是沉默了幾秒,如他所想,昆明遇回到昆家的有些原因真的是為了他。
為了他可以在天水站住腳,所以他再一次問昆明遇說,「所以我可以理解為你回到昆家的有一些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我嗎?那麼我現在想問你如果刨除我這部分原因,你是不是可以不回到昆家?」
昆明又笑了笑,他覺得這個問題現在談不談都無所謂,沒有什麼意義了。
不知道為什麼白束說這些話傳到昆明遇的耳朵里,他竟然覺得有一些怪罪於他,甚至是不理解他的意思。
他用一種不想再繼續談論這個話題的語氣說著,「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我既然都已經答應他們那難道還可以反悔嗎?況且我並不是很反感做這些事情,有什麼不好嗎?有了那些關係,你可以在天水混的風生水起,沒有任何阻撓,即便是有阻撓,在我在能力範圍之內可以幫你解決,你怎麼就不能理解我呢?」
白束也不知道為什麼昆明遇每次提起這個事情都會有如此大的反應,他並不想與昆明遇爭吵,可他始終感覺昆明玉是無法理解自己並不希望因為他去把昆明遇拖進那個龍潭虎穴。
他甚至有一刻在想,昆明遇是否是真正的喜歡並且享受那種環境的。他這一刻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而且非常想不通。
昆明遇看著白束不說話,再次說道,「白束,其實我知道你可能不希望我做一些我不喜歡做的事情,但是你要知道我也是一個男人,我對事業的渴望,包括對資源和人脈的嚮往,都不亞於一個正常從商的人士。我不需要躲在你的身後,讓你時時關照,保護我。我既然在某些方面有能力,那我肯定是需要大展身手的,況且這個時期可以說是非常巧合。如果昆家的前繼承人昆知仁沒有發生意外,我也不會去爭,不會去搶,甚至是隱性埋名做一個沒有任何人知道的昆家私生子一直到死。但是這個事情就像天上掉餡餅一樣落到我的頭上,為什麼我不可以欣然接受呢?」
「還是說白束你從心裡就沒有把我當做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男人,是不是一直以一個女性的視角來看待我?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由於晚上道路上也沒什麼人,白束開的車速非常大,並且車窗沒有關,凌亂的風颳進來吹亂了兩個人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