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卿無奈的笑了笑,「我這邊太吵了,等晚點兒的時候我再給你打,實在是聽不清,跟你擱這兒喊半天了。」
掛斷電話之後,慶卿用著非常輕鬆的語氣對昆明遇說,「剛跟曹晨說了兩句,他說那邊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一個禮拜就能回到國內了。」
聽到這裡昆明遇的心總算不再那麼壓抑了,他與慶卿在這邊聊了一會兒天兒之後就上樓睡覺了,畢竟他第二天還要工作,而慶卿第二天能睡到下午。
這一天當昆明遇從公司下班之後,他站在門口,那一瞬間他簡直不是那麼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場景。
那真真切切的是白束平時最喜歡開的車子,而他透過副駕駛旁邊的窗子往裡一瞅,白束正坐在裡面,目光是看在看向他這邊,當他看到自己的時候馬上就下了車。
昆明遇這一刻腦子裡什麼都沒有想,只是快速下了樓梯的台階,然後沖了過去一下抱住了白束。
白束被撞著一下,沒忍住嘶了一聲。
昆明遇鬆開他,眉頭皺在一起問道,「怎麼了?你受傷了?」
白束有時覺得昆明遇簡直是太過聰明,他一個語氣,一個眼神就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
白束握著他的手腕兒,溫柔的笑了笑說,「受點兒傷不重,沒事兒。」
此刻已經12月份了,外面很冷,而昆明遇看見白束的時候眼圈兒卻紅紅的,他把自己的圍巾解下來,然後繫到了白束的脖子上,他看著白束穿的那麼單薄。
白束對他說,「你剛衝過來的時候,我都沒有防備,你在這個地方抱我不怕被別人看到嗎?」
昆明遇根本沒有向周圍,只是抓著他的手說,「怕什麼,怕被別人看到堂堂昆氏集團的繼承人喜歡的是一個男人,還是說什麼?這些我都不在乎,你知道嗎?白束。」
昆明遇說完之後就拉著白束上了車子,他怕本來白束身上有傷,再給他凍感冒了。
車子裡的溫度很暖和,昆明遇現在等不及了,他拉著白束的衣服,「我看看傷哪裡了?」
他看著昆明遇著急的樣子,於是他解開自己衣服的扣子,然後把裡面的襯衫往上一拉,整個腰腹之間被厚厚的紗布纏了好幾圈。
昆明遇問他,「是槍傷還是刀傷?」
白束回答,「是槍傷,不過沒事兒已經快好了。」
「什麼時候回來的,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