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看不見沈夫人他們的身影后,他立馬繞到沈家院牆後頭,翻上了牆頭。
這梁上君子的勾當,他是越做越熟練了。
陳商衽悄悄來到沈墨庭房屋窗下,抬起手敲了敲。
等了片刻,窗戶「吱嘎」一聲,打開了一條縫,陳商衽就趁機翻身溜了進去。
沈墨庭起初嚇了一跳,等看清楚爬進屋裡的人是誰後,就驚訝地道:「你怎麼來了?」
陳商衽抬起手,一把將沈墨庭拉進了懷裡,臉頰埋在他頸窩處,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自然是想你了,你都不知道我昨天夜裡是怎麼過的,我想你想的發瘋。」
沈墨庭臉紅了一下,接著卻撇著嘴說:「油嘴滑舌,我才不相信你呢。」
陳商衽吻了吻沈墨庭的脖子,聲音含笑說道:「那我就證明給你看看,我到底有多想你。」
說完,就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沈墨庭驚呼了一聲,下意識伸手攬住陳商衽的脖子,又羞又惱地說道:「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陳商衽唇邊露出一抹壞笑,目光溫柔地注視著他:「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做我想做的事。」
言罷,抱著人走向了床榻。
夜色逐漸深了,屋裡的溫度逐漸升高,斷斷斷續續的聲音,聽得人臉紅耳赤。
翌日天色未明,陳商衽就又翻窗離開了沈家。
明明兩個人兩情相悅,做的勾當卻跟偷情一樣。
當沈家的所有人都起床的時候,卻沒有發現沈墨庭的身影。
沈彥馳想起之前在流放途中突然生病的沈墨庭,為了放心起見,他來到沈墨庭的門前敲了敲門。
敲了一會兒,屋裡一直沒有任何動靜。
沈彥馳越來越擔心,於是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門一推開,一股男人都知道的味道迷散在屋子裡,讓沈彥馳瞬間黑了臉。
他不死心的走到床前一看,卻看見沈墨庭臉上帶著酡紅,胳膊上和衣領沒遮住的地方帶著清晰可見的紅印子。
千防夜防色賊難防,陳商衽那個混蛋玩意兒,竟敢趁夜偷溜進沈墨庭的屋裡,幹這種事情。
沈彥馳牙齒磨的咯吱作響,已經想好了,下回再見到姓陳的那個混蛋玩意,該怎麼將人就地正法了。
「大哥,你……你怎麼在這裡?」
沈墨庭一睜開眼,就看見了臉黑如炭的沈彥馳,不由心虛地拉了拉被子蓋住自己,低著頭結結巴巴地道。
沈彥馳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沈墨庭,強制忍著心中的怒火說道:「陳商衽那個混蛋,昨天夜裡是不是留宿在你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