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會儘快抄完的,這樣我就能陪你了。」
陳商衽沒想到謝作會主動親自己,他臉上沮喪的表情瞬間消失不見,咧著嘴巴笑的眼睛眯成了縫。
陳商衽笑嘻嘻的往謝作身旁湊了湊,得寸進尺的說:「媳婦兒,一個親親不夠,再來一個。」
謝作整張臉早已紅透,眼睫撲扇著,聲音弱弱地道:「可以了,我、我還要抄經書呢。」
陳商衽看著謝作秀色可餐的模樣,眼眸略深了些許,聲音音啞著說:「你不親我,那我親你也一樣。」
說完,沒等謝作反應,陳商衽低下頭,快狠準的叼住了他的唇,牙齒輕咬著,喉間輕笑著說道:「是你先送上門的,這可不能怪我……!」
謝作眨了眨眼,心中一陣後悔。
到底是誰說陳商衽很好欺負的,這傢伙明明就是頭外表乖巧內里兇狠的狼崽子。
謝作掙扎無果,只能被陳商衽扛在肩上帶走了。
陳商衽扛人的時候非常小心,並沒有讓自己的肩膀頂到謝作的胃,而是將人往上抱了抱,肩膀剛好和謝作的肚子齊平,這樣他就不會難受了。
即使陳商衽抱得非常平穩,謝作還是忍不住下意識的揪緊了他後背的衣服,心臟不由自主劇烈跳動著,謝作紅著耳朵,在陳商衽耳旁低聲嚷道:「你、你快放我下來。」
「我不要,你說過要陪我,現在就是你履行諾言的時候。」
「我、我是說抄完經書就陪你,如今書還沒有抄完呢。」
陳商衽將謝作小心的放在床榻上,彎下腰緊湊到他面前,眨著霧蒙蒙的眼睛,聲音委屈的說道:「我不管,你說過要陪我的。」
他雙手牢牢支撐在謝作左右,防止他臨陣逃脫,面上卻紅著眼眶,聲音哽咽地說:「我們相處連一年都不到,你怎麼就有了七年之癢?難道得到了,你就不知道珍惜了?」
經年之癢?什麼是七年之癢?
謝作滿臉疑惑,可眼下的情況卻不容許他繼續追問。
聽著陳商衽委委屈屈哽咽不已的聲音,謝作直接忘了先前的種種,不再掙扎抗拒,軟了心腸哄道:「我沒說不陪你,只是現在不行,你等晚上好不好,晚、晚上你想怎麼樣都行。」
說完這話,他再不敢和陳商衽對視,紅著臉扭頭看向了別處。
陳商衽垂下眼,剛好就能看到謝作紅彤彤的耳朵。
那耳朵紅的就像是一朵盛開的玫瑰,嬌艷欲滴地散發著讓人忍不住採摘的誘惑。
謝作的喉結因為緊張上下滾動著,墨發凌亂的垂落在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