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原來你在這裡啊!」
左蘊良笑著走了過來,像是沒看到兩人之間的曖昧氣氛,一把抓住左巧人的手腕:「表哥找了你許久呢,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家吧,姨父和姨母應該等急了。」
說完,不由分說的拉著左巧人就要走。
「表哥,我、我和旗公子還有話沒說完呢。」
左巧人紅著臉,悄悄掙了掙左蘊良的手。
左蘊良臉一黑,險些維持不住自己的表情,扭頭狠瞪了一眼旗子伯後,僵硬的扯著嘴角說:「有什麼話不能下次再說?我看旗公子也著急回家呢,是不是啊旗、公、子。」
最後那句話簡直是像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一字一句充滿了咬牙切齒的意味。
旗子伯渾身一激靈,心虛的眼睛直轉,結結巴巴的說:「是…是啊,我娘喊我回家吃飯。」
左蘊良冷哼一聲,笑得像是一隻狐狸:「表妹你看,我說的沒錯吧。」
左巧人不知怎麼心裡忽然覺得有些失落,聲音低悶的「嗯」了一聲,便不再掙扎。
左蘊良見此,趕忙拉著左巧人就要走,誰知這時只聽一旁的旗子伯不怕死的來了一句:「左小姐,改日我能請你一起去思夜湖游湖嗎?」
一句話瞬間換來兩道眼神注目。
左巧人眼神亮了亮,輕輕答應了一聲,算作是同意。
而左蘊良卻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聲,眼神冷的能掉冰渣子。
旗子伯緊張的吞了吞口水,眼神左轉右轉,就是不敢看左蘊良。
說完了話,旗子伯再不敢繼續待在這挑戰左蘊良的忍耐力,匆匆與左巧人和左蘊良告了別,便率先跑走了。
「表妹你看看,像這種沒擔當的男子,就是最嫁不得的人,以後你選夫婿,可要看仔細了。」
旗子伯走後,左蘊良暗戳戳在左巧人耳旁上眼藥。
他心裡都快嘔死了,剛打發掉一個謝作,這就又來了一個旗子伯。
一會兒沒看住,自家乖乖表妹差點就被叼走了。
哼哼,好一個旗子伯,竟然背著他拐帶他的表妹,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看他以後怎麼收拾他。
跑遠的旗子伯忽然渾身打了個顫,心裡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扭頭看了看身後,旗子伯咽了一口口水,壓下這股莫名其妙升起的感覺,快步離開了踏雪寺。
左巧人聽了自家表哥的一番言論,只覺得莫名其妙,疑惑的眨了眨眼說:「蘊良表哥你多慮了,我怎麼會看上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