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逸瞥了一眼陳商衽,面無表情地吩咐道:「就讓他留下吧,今後他將成為我的貼身僕人,只有我才有資格對他發號施令。」
最後一句,他直視陳商衽,眼神凌厲,語氣中透露著警告的意味。
德林恭敬的應了一聲是,在看向陳商衽的時候,眼神里透著一絲憐憫。
被家裡兩個最難纏的少爺盯上,陳商衽以後的日子恐怕有的波折了。
陳商衽全神貫注於自己的表演,並未留意到德林管家微妙的眼神。
「非常感謝少爺的寬容,再次賜給我一次機會。今後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全心全意地侍奉少爺。」
陳商衽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溫舒逸,仿佛一隻興奮得到寶貴骨頭的大型犬類。
溫舒逸的面容依舊毫無表情,但那雙落在陳商衽身上的眼神卻冰冷至極,仿佛能凝結成冰渣。
他深深吸了幾口氣,盡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沉穩,然後看著陳商衽說:「你,給我過來。」
說完,溫舒逸率先轉身回到了樓上。
陳商衽只得暫且將手中的行李箱託付給德林,請其幫忙放置至房間內,繼而快步追上溫舒逸。
溫舒逸和陳商衽相繼步入室內,房門關閉的瞬間,溫舒逸轉身突然向陳商衽揮出一掌。這一掌力度之大,讓陳商衽的臉偏向一側,面頰上立刻顯現出一道鮮明的紅痕。
陳商衽被突如其來的狀況震撼住,他看著溫舒逸的目光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驚愕。
溫舒逸目光兇狠地盯著陳商衽,胸口起伏不定,憤怒的情緒在其中不斷翻湧。他聲色嚴厲地質問陳商衽:「剛才你為什麼不躲開?」
陳商衽滿臉錯愕,聞言更是搞不清狀況:「少爺,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溫舒逸諷刺的冷笑一聲,迅速走到陳商衽面前,憤怒地扯開他的襯衫衣領,指尖狠狠戳著他的胸口,責問道:「你不是最敏感嗎?溫行剛才觸碰你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讓你很舒服?」
他的語氣里透著一股咬牙切齒的意味,手指的力度也一次比一次更加狠厲,導致陳商衽的胸口上留下了一道道半月形的指甲印痕。有些甚至都見了血,隱隱帶著一絲刺疼。
陳商衽舉手捉住溫舒逸的手腕,凝視著他憤怒的眼神,將他的掌心貼近他心窩,隨後緊緊地壓制住,略帶無奈地說道:「少爺,我要說多少次,你才能感受到我的真心?我的心中只有你一個人。」
「儘管我自己的感知十分敏銳,但對於任何不適當的悸動,我都會竭盡全力將其抑制住。」
「如同我曾經的誓言,我的全身心始終都屬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