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弘曆點頭表示同意。
像是為了安撫皇后一般,今天晚上弘曆就睡在了儲秀宮,而且是和皇后睡在一張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皇后就讓人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嫻貴妃,然後將其傳的滿皇宮裡的人都知道。
嫻貴妃自然是很高興,不過她也知道,皇后一日不死,她就只能是「代」,所以倒也沒輕狂,還約束了翊坤宮的奴才。
黃令曼知道這個消息後,只是淡淡一笑。
上輩子從始至終,嫻貴妃都是皇后之下的第一人。純貴妃壓在嫻貴妃前面的事,那是嘉慶登基後,修改的。
所以黃令曼並不因此羨慕嫉妒,誰讓大清國情在這裡了。
不選嫻貴妃去,才會引發「大地震」。
不過趁著這個機會,黃令曼讓如錦等人密切監視永壽宮的人,看看哪些心有異心,或者是愛嚼舌根。
黃令曼可不認為永壽宮一個別人的釘子都沒有。
再往下數的純妃和嘉妃,嘉妃現在懷著身孕忙著安胎了。
而純妃那裡,因為生下了佛手公主來,純妃已經失寵了,她出月子已經一個月了,可弘曆卻一次都沒有去延禧宮,也沒有召見純妃。
這種時候,純妃就是心裡在不甘再有別的想法,有了怡嬪的前車之鑑,她也不敢鬧起來。
敢鬧事的人,要麼是無知無畏,要麼就是底氣十足。
而純妃不屬於這兩者,她是一個聰明人,也耐得住寂寞,加之皇后有孕免了眾人早上的請安,所以這段時間純妃一直老實本分的窩在延禧宮,只是偶爾讓人送些她親手做的東西去壽康宮和翊坤宮。
至於後宮剩下的人,離嫻貴妃的位分差距太遠了,根本就沒資格酸。
加之這種事情,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肯定是得到了弘曆的同意,皇后才敢如此行事,自然說嘴的人也沒多少,很快這個消息就沉寂了下去。
幾天後,嫻貴妃不太風光的去蠶壇代皇后行了親蠶之禮,然後又不太風光的回到皇宮,還要去給弘曆和皇后匯報。
真是折騰。
不單單黃令曼覺得折騰,嫻貴妃也是如此,真正行親蠶之禮,和她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樣,只有她一個人而已,內外命婦都沒有去,這又有什麼意思了。
沒意思。
嫻貴妃沒滋味的幾天後,心思就放在了另外一件事上——七阿哥永瑢今年要種喜花的事。
康熙十九年,太醫院研發出人痘後,仁皇帝就下令,但凡是皇家子嗣,一律都要在三四歲的時候種人痘。
因為人痘有些嚇人,所以改為叫種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