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謝皇上恩典。」皇后立馬謝恩道。
「你我夫妻一體,不必如此多禮。」弘曆笑著說道。
這話皇后可不敢信,但嘴上卻說道:「是妾的不是。」頓了頓,皇后又笑著說道:「妾準備了皇上最愛的老鴨湯,不知皇上可願意賞光。」
弘曆聞言笑道:「朕傍晚就去皇后那裡。」
「是,妾恭候皇上大駕。」皇后笑著應下了。
等皇后離開後,弘曆和皇后臉上的笑容都消失了。
這事雖然皇后處理得當,但還是在弘曆心裡留下了一個痕跡,不深,但也不淺,指不一定弘曆什麼時候就會想起來。
而皇后那邊,雖然暫時鬆了一口氣,但弘曆的指婚聖旨一日不下,她心裡的大石頭就一日不能落地。
該死的永瑢,硬是要拖自己下水。
而且……
最關鍵的是,永瑢並沒有先和皇后商量這事。
這讓皇后原本心裡對永瑢還有一點母子親情,現在消失得一乾二淨。
果然,有些人是養不熟的。
他們只會理所當然的認為別人對他們的好,是理所當然,一旦別人對他們收回了好,或者是沒有對他們比以前更加好,他們反而會覺得自己收到了欺負,別人有罪,而且還是罪大惡極,恨不得別人去死。
皇后是個才女,讀書多,自然知道這類事情,雖然以皇后的三觀不能理解那些人的想法,但皇后也知道世界上就是有這一類奇葩存在。
遇見這種人,能躲多遠就要躲多遠,千萬不能被他們黏上。
此時此刻皇后心裡就隱約覺得永瑢是白眼狼,覺得他就是這樣的人。
這麼一想,四阿哥六阿哥上位好像更不氣了,畢竟這兩個人還算是正常人,不是奇葩。
對自己雖然不親近,但該有的禮節是到位的,也沒要求自己對兩人好。
深呼吸幾口氣後,皇后走進了自己的屋子,先派人去膳房點菜,今天晚上皇上可是會來,不管怎麼樣,皇上那裡是不能怠慢的。
等吩咐完這事後,皇后腦子裡這事又浮現了出來。
咋說這事了,就是越想越氣。
而且她要是沒什麼反應的話,豈不是讓人覺得她這個皇后是尊泥菩薩,誰都能欺負?
想了想,皇后叫來雲英,吩咐了幾句。
雲英會意,隨後退下去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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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發生的事情,黃令曼暫時並不知道。
嗯,怎麼說不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