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卻是格外的整齊乾淨。
客廳一張桌子，兩把椅子，還有喝茶的小茶几。
茶壺中茶水已涼，對面擺著老舊的電視機。
臥室內，床褥與床單十分板正。
左拐右拐，江游在廚房一處角落暗格里摳出來了一個巴掌大小的聯絡器。
趙啟記憶中，倆人有個什麼暗號。
可惜記憶龐雜，並不完全，具體暗號是什麼江游也不清楚。
反正，東西拿到手就行。
交到巡夜司那邊，看他們能研究出來什麼。
江游是這麼想的，手中聯絡器卻主動嗡嗡嗡響了起來。
屏幕上的來電提示只有兩個字：朋友
真朋友假朋友？
接不接？
江游遲疑。
還是不接了吧。
等了十幾秒，聯絡器自行掛斷。
接著再次打來。
嗡嗡！
沒人接還打？？
連續響了三四遍。
終於停頓下來。
然後屏幕亮起光，類似於簡訊內容，出現了一個字：游？
得，這是把我認出來了？
嗡嗡！
電話再次響起。
這次他選擇接通。
「游？」電話剛接通，一個男聲從聽筒中傳來。
江游沒開口。
「還真的是你。」電話那頭微微訝然，「今天我們老大告訴我時，我還不相信，趙啟這等人物也會栽在你手上。」
「你是誰？」江游問道。
「這麼快就把我忘了？」
火種中的人物迅速在腦海中串了一遍。
一共就三個人名。
賀天明、許山、趙勇城。
第一個對方沒見過自己，第三個已經死了。
「許山？」他問道。
「答對了，不過沒有獎勵。」
「你竟然還活著。」江游微微眯眼。
對此他倒不算太意外。
那日許山殘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