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騅弄的太狠,花容走路都疼,後腰也磨破了皮,撐到現在已是不易。
花容抿了抿唇,說:「今晚不該我當值。」
管事的瞬間拔高聲音:「白日讓你去拿酒,你半天不見人影險些闖下大禍,別說今夜,這個月都是你值夜!」
身子還酸著,花容沒法辯駁,只能認罰。
提著燈籠去值房,過垂花門的時候,冷不丁看到門後坐了個人。
光線太暗,看不真切面容,花容湊近了些,對方忽的掀眸看來。
那雙眸子折射著燭火的光亮,竟是十分的冷銳犀利,花容頭皮發麻,手裡的燈籠嚇得掉落在地,燭火顫巍巍的熄滅。
黑暗給了花容勇氣,她轉身想逃,江雲騅的聲音傳來:「跑什麼,是我。」
第2章 不是要量尺寸?
「夜深了,三少爺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花容撿起燈籠重新點燃,江雲騅橫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你沒聽到他今日讓我跪祠堂?」
他渾身都是反骨,連爹也不叫了。
花容不知道該接什麼話,沉默片刻問:「那大老爺允許少爺回去了嗎?」
話一出口,氣氛立刻冷下來,江雲騅氣得笑出聲:「我偷跑出來的,怎麼,你要去告狀讓我回祠堂繼續跪著?」
白日被那樣對待,花容其實有些怕江雲騅。
她連忙搖頭,恭敬道:「請三少爺稍等一下,奴婢這就去叫人。」
這裡離執星院不遠,花容很快叫來小廝。
親眼看到江雲騅被扶著進院,花容才離開,走出沒多遠,院裡小廝追出來
「這是賞你的。」
小廝遞過來幾顆銀豆子。
花容在管事那裡沒得過什麼賞,見小廝出手這麼豪闊,便以為是江雲騅用來打發自己的。
她雖說了自己不賣身,到底還是抵抗不過做了江雲騅的解藥。
她若真的貞烈,就該一頭撞死在那假山石上,她沒有這麼做,那就只值這點兒價。
一個妓子養大的丫鬟,難道還想爬主子的床要個什麼名分?
僵持片刻,花容伸手接了那幾顆銀豆子,啞聲道:「勞煩幫奴婢謝三少爺賞。」
——
這次剿匪轟動朝野,宮裡的賞賜流水般送進府來,到府上拜訪的人絡繹不絕。
主子們忙著待客,下人更不能閒著。
花容剛沏了茶送到偏廳,又被叫去給各院送布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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