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江雲騅又帶花容去游湖、登山,還帶她去別莊小住。
莊子上人少,規矩也少,江雲騅在河裡捕魚烤給花容吃,又親自爬上樹摘花容想吃的野果,還親手做了一支木簪送給花容。
那木簪做的其實很粗糙,一點兒也不好看,但當江雲騅把木簪插到花容頭上的時候,花容的心還是不可自抑的悸動了下。
很久以後花容依然記得,那晚的月光很涼,夜風很冷,江雲騅吻下來的唇卻又軟又暖。
她沒有回應,木頭一樣站著,一顆心鼓跳如雷。
第二日,府里傳來消息說殷氏病了,江雲騅立刻趕回家中,花容本來也想一起回去的,但傳話的下人說殷氏不想看到她,她便繼續留在別莊。
花容本以為只要等幾日就好,沒想到江雲騅一走,別莊就遭了賊。
賊人不是沖錢財來的,目標是她。
花容被迷暈綁到一個破廟裡,醒來後見到了禮部侍郎的三兒子孫涵修。
休養這麼多時日,他臉上的傷基本好了,眼神卻很怨毒。
他捏著花容的下巴打量,輕浮道:「長的是有幾分姿色,但也算不上國色天香,怎麼就把他迷成這樣?」
孫涵修擺明了是記恨江雲騅,所以故意報復。
花容的嘴被堵得死死的,說不出話,唯有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又驚又怕。
孫涵修品出兩分趣味,又覺得指尖的皮膚細嫩軟滑,不由得有些心痒痒。
「別怕,只要你指認江雲騅跟姓蕭的那個賤人暗中苟合,我保證不會傷害你,還會讓你後半生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
花容生的白,皮膚又嬌嫩,孫涵修稍稍用力,就在她下巴處捏出一道紅痕。
不說是粗使丫鬟嗎,怎麼這麼嫩?
孫涵修生出憐香惜玉的心思,扯掉花容嘴裡的布。
花容喘了兩口氣,急急道:「孫公子,奴婢什麼都不知道,求你放過奴婢吧!」
花容沒有經歷過這種事,說著話,眼眶就紅了起來,眼底起了水霧。
像是層巒疊翠的遠山,籠罩在蒙蒙的煙雨中,秀麗清潤,美的飄渺。
孫涵修喉結滾了滾,眸色漸暗。
跟了江雲騅這麼久,花容很清楚孫涵修的眼神意味著什麼。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怯怯的說:「奴婢願意聽孫公子的,孫公子能不能先把奴婢的繩子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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