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風的話一直在江雲騅耳邊迴響,他心不在焉根本沒聽花容說話,一直盯著花容。
目光灼熱滾燙。
花容很快被盯得不自在起來,忍不住問:「奴婢臉上有東西嗎,少爺怎麼一直盯著奴婢看?」
「沒有。」
江雲騅眼皮微垂,掩住眸底的情緒,等花容幫他擦好藥膏,抓住花容的手,挖了藥膏抹在她被掐傷的地方。
江雲騅的動作很溫柔,花容心念微動,低聲道:「謝少爺。」
江雲騅抬眸,看向花容的眼神幽深如淵:「以後你我之間,不必言謝。」
花容心頭一顫,沒敢應聲。
——
這廂江雲揚一走,殷還朝揚手就給了殷恆一巴掌:「看看你幹的好事,我早就說了讓你多看書,不要沉迷女色,府里的女人還不夠多嗎,這下被盯上你滿意了?」
殷恆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因為有殷還朝幫忙擦屁股,他的膽子越來越大,他滿不在意的說:「府里那些女人大字不識幾個,哪有她知書達理,我是真的喜歡她,想娶她回家做正妻的,誰知道她這麼不識抬舉,身子都被我得了還非要去死。」
「你還敢還嘴!」
殷還朝揚手又要打殷恆,殷恆躲到一邊,恨恨的說:「江雲騅都被掃地出門了,還能翻起什麼浪來。」
殷還朝的臉色很難看,恨鐵不成鋼:「他是翻不出什麼浪,但老二也是在軍中任了職的,他們一家都是為了正義六親不認的主,一旦找到證據,別說我保不住你,就是我頭頂的烏紗帽都保不住!」
殷還朝把後果說的很嚴重,殷恆終於有些怕了,他想了想說:「郴州就這麼大,只要找到那個老東西殺掉,他們就找不到人證了。」
「你知道人在哪兒?」
殷還朝瞪著殷恆,殷恆露出一抹邪笑:「老東西又啞又殘,需要有人照看,多派點人出去打探一下就知道了。」
——
第二天吃過早飯,殷恆主動來找江雲騅道歉,說他昨天太激動了,不該跟江雲騅動手。
他被江雲騅打青了半邊臉,稍不小心就會牽動臉上的傷,齜牙咧嘴的倒抽涼氣,看上去有些滑稽。
江雲騅沒理他,帶著花容出門,殷恆亦步亦趨的跟上:「之前是我不好,為了顯示我的誠意,這幾日就讓我帶三表弟好好玩玩吧。」
殷恆打著陪玩的名義,實則想親自監視江雲騅。
他非要送上門來,江雲騅也不客氣,讓殷恆帶路去首飾鋪。
進了鋪子,花容拿起一個沉甸甸的大金鐲子就套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