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瀾院裡,殷氏被江雲飛氣得頭疼,張婆子在幫她揉腦袋,兩人正商量著要怎麼處置花容,房門突然被人踹開,殷氏嚇得驚叫了一聲,看清江雲騅的臉後忍不住嗔怪:「阿騅你毛毛躁躁的幹什麼?」
江雲騅走到殷氏面前,面無表情的看著張婆子命令:「出去!」
江雲騅如今的氣勢也很強,即便有殷氏撐腰,張婆子也不敢跟江雲騅對著幹,行了禮退下。
殷氏見江雲騅氣勢洶洶,猜到他為什麼而來,臉也沉了下來,搶先道:「她一回來就要殺玉晚,絕非良善之輩,就算三年前她不是故意害你,那也是費盡心思要從你身邊逃走,她的心思不在你身上,我是絕對不會同意讓她繼續留在你身邊的!」
江雲騅眼皮微掀,睨著殷氏:「我跟你說過,怎麼處置她是我的事,誰也不許插手。」
江雲騅的語氣很無情,像是在怪殷氏多管閒事,殷氏感覺自己一片苦心都被辜負,委屈極了。
她拍著胸口說:「那個人之前也是你父親麾下的士兵,他那隻眼睛是為了保護昭陵才瞎了的,朝廷每個月都會給他發二兩撫恤金,那個賤婢跟了他,不需要侍奉公婆,也不會有妯娌矛盾,加上你給的那間鋪子,比她做丫鬟不知道好多少倍,我這是為她好!」
殷氏氣得眼前一陣陣發黑。
那個獨眼男人凶是凶了點,但只有這樣的人才能鎮得住狐狸精,免得她不安分再到處勾搭人。她沒處死花容,也沒攔著江雲騅給花容開鋪子,還讓花容贖身嫁人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結果一個個的都來跟她發脾氣,還把她當成仇人看待,她上哪兒說理去?
江雲騅沒有把殷氏的話聽進去,漠然的說:「這都是你的自以為是,別人並不需要你這樣的好。」
這話說的相當不客氣,殷氏渾身都顫抖起來,忍不住提起舊事:「當年你被姓蕭的迷得神魂顛倒,也曾這樣忤逆我,結果差點被她害死,你難道又要在這個賤婢身上重蹈覆轍?」
「所以你就一次次打著為我好的名義,把我喜歡的人嫁給老男人?」
江雲騅拔高聲音,看殷氏的眼神比剛剛多了兩分恨意。
如果不是殷氏提醒,江雲騅都沒有把這兩件事聯繫起來。
花容現在面對的情況,和蕭茗悠當年是差不多的。
只不過蕭茗悠是官家之女,又尚是處子,殷氏才沒有下三濫的人糊弄她,而是製造機會讓她被齊王看中。
當初江雲騅對蕭茗悠的確有些喜歡,卻還談不上多愛,正是因為這件事讓江雲騅覺得自己虧欠了蕭茗悠,才一直對蕭茗悠念念不忘。
殷氏心痛如絞,疲備的說:「瀚京有這樣多的世家貴女,但凡你挑一個家世、品行好一點的,我也不會阻攔,姓蕭的生了一張狐媚臉,分明是故意勾引,我若是讓她進門,江家的列祖列宗都不會同意,況且當初我只是讓她有機會見到齊王,後面的路都是她自己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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