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不要聲張。」
花容熟練的用絹帕捂住鼻子,倒了一粒藥吃下。
這是阮氏今天帶來給她的。
說能止血,但也僅此而已,不能減緩毒發的速度。
月清是第二次見花容流鼻血了,心裡的不安擴大,忍不住問:「郡主之前說有位專治疑難雜症的大夫,可找到人了?」
「找到了,這藥就是她給的,吃完這藥我就好了。」
花容答的很隨意,好像她真的只是得了個愛流鼻血的小毛病,並沒有什麼大礙。
月清囁嚅了兩下唇瓣,終究沒再說什麼。
郡主不想說的事,她問再多也沒用。
夜幕降臨後,衛家安排的人開始放煙花。
煙花很多,一簇接一簇的不斷綻放,大片夜空被照亮,吸引了很多人出門去看,花容沒有出門,就在院子裡透過高牆看著夜空。
正出神的時候,周恆走到她身邊說:「郡主,明天在院子裡給你做個鞦韆吧。」
花容是喜歡鞦韆的,之前衛映辰在郴州買了個小院,院子裡就有鞦韆,花容可以在上面坐一整天。
她不知道周恆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個提議,但月光下他的眸子亮而澄澈,滿滿的都是善意。
花容沒有探究,柔柔的應了一聲:「好。」
——
江雲騅今日仍在當值,傍晚才回到家裡。
剛進院子,隨風便迎上來說:「主子,郡主派人把東西退回來了。」
江雲騅送的不是什麼珍寶玉器,只是一些膏藥。
他記得花容腰傷嚴重,特意讓人找大夫製作了這些膏藥,本以為借著賀禮的名義能送到花容手上,沒想到還是被退了回來。
「給大哥送去吧,他身上的傷疾也不少,興許能用得上。」
「是。」
隨風剛走,忠勇伯便派人來請。
書房裡,江雲飛和江雲揚都在。
「爹,大哥二哥。」
江雲騅走過去,忠勇伯沉沉開口:「你們大哥的傷已經養得差不多了,陛下催促我早些定下襲爵的人選,也好安排他的職位。」
忠勇伯手握重兵,府中爵位的繼承雖不比皇位,卻也關係著朝堂的安寧和穩定,昭和帝自然希望能儘快確定。
江雲揚懶洋洋的說:「大哥一直都是我們三個之中能力最強、思慮最周到的人,除了他,誰能接得住爹肩上的擔子?」
江雲揚明顯不能接受這件事,忠勇伯皺了皺眉,說:「陛下已經准許他放棄爵位,現在就在你和阿騅中間選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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