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疤挺長的,從左腰後側一直延伸到前面,幾乎形成了一個半圓,可見當時的情況有多兇險。
江雲飛腹部全是肌肉,花容的手一放上去,他就繃緊了腰腹,硬邦邦的,那道疤痕也變得硌手起來。
「長新肉的時候傷口會很癢,你能忍住不撓嗎?」
長新肉的時候是傷口恢復最難熬的時候。
花容經歷過,比一般人的感受更深。
江雲飛也想到這一點,反問:「你當時忍住了嗎?」
「沒有,」花容搖頭,「我的意志力沒有那麼強,那時大夫把我的手綁起來了,我實在癢的受不了,就會在地上蹭。」
花容向來是不願意提那些舊事的,但這次醒來後,她很想多跟江雲飛說說話。
江雲飛沉默了會兒說:「長新肉的時候確實很癢,我會做些別的事來轉移注意力,如果沒事可做,我會想你。」
花容沒想到江雲飛會這樣回答,愣了一下,而後和他貼的更緊,低低的問:「夫君都是如何想我的?」
說這話時,花容就貼著江雲飛的喉結,唇瓣會掃過江雲飛的喉嚨,呼吸也都會噴在他的頸側。
誘惑的意味很明顯。
江雲飛沒了聲音,呼吸沉了兩分,眼眸在黑暗中變得灼熱。
「夫君,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我想現在就做你的妻。」
這次昏迷沒有嚇到江雲飛,但嚇到了花容。
她怕她撐不到去夷州和江雲飛拜天地,她怕那時她病入膏肓,狼狽憔悴,叫人一看就生厭。
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她想放縱一下。
花容說完主動去親江雲飛。
她沒有太多經驗,親的笨拙又小心翼翼,唇瓣甚至發著顫。
江雲飛氣血翻湧,忍了又忍,終究還是翻身把花容壓在下面,奪走主動權。
「張嘴!」
江雲飛命令,花容心跳極快,雖然因為未知有些恐懼,還是乖乖照做。
這個吻和她剛醒來時那個安撫的吻不同,帶著極強的侵略性,似要將所有的空氣都席捲一空。
花容很快缺氧,受不住的嗚咽一聲,想要推開江雲飛,卻被他抓住手十指相扣。
江雲飛其實並沒有花容想像中的那麼冷靜。
在她昏迷不醒的四天四夜裡,他擔心懊惱極了。
他才剛剛把她帶離瀚京,好不容易讓她和自己親近了些,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沒有陪她做,他不能接受她就這樣離去。
花容的主動對江雲飛無異於是最好最烈的藥。
他也想讓她徹底做他的妻,從身到心都完全屬於他。
氣氛很快升溫,花容無力招架,只能憑本能配合,然而江雲飛卻沒有更進一步。
他用了所有的理智讓自己停下來,微喘著氣說:「今晚不能,我們就在江州辦婚禮,明日我陪你去選喜服,三日後我們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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