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瑤安連忙開口:「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您別胡思亂想。」
「可景洛說你喝醉了,還吐了他一身……」
「我爹之前喝醉了也吐得天昏地暗,娘會想讓他睡自己的床嗎?」
「他敢!」
一個臭烘烘的醉鬼,最好有多遠滾多遠。
樓瑤帶入了一下,放心下來,拉著江瑤安的手說:「景洛能來郴州,應該還是顧念著舊情,你若是心裡還有他,不必顧慮我們,跟隨自己的心意走便是,若你心裡沒有他,也該好好與他說清楚,不要傷了兩家的和氣。」
江家已經日暮西山,衛家卻還是如日中天,得罪衛景洛並不是一件好事。
江瑤安知道樓瑤的顧慮,輕聲說:「我知道的。」
等元寶和銀寶睡下,江瑤安去了衛景洛住的客房。
叩門三下,衛景洛來開了門。
夜還未深,衛景洛衣衫整齊,毫無睡意,像是一直等著什麼人。
「我想跟你聊聊。」
衛景洛挑眉:「進屋還是出去?」
按照江瑤安之前避之不及的態度,肯定是不願意進他的房間和他共處一室的。『
「只要衛公子屋裡沒有藏人,進屋談一談也是可以的。」
說著話,江瑤安進了屋子,衛景洛關上房門,走過去倒了杯茶給她。
茶水是涼的,江瑤安抿了一口,把玩了會兒茶杯問:「你這次來郴州到底想做什麼?」
「這個問題之前你已經問過了。」
他是來和鏢局談合作的。
衛景洛答的隨意,好像真的沒有別的圖謀。
江瑤安放下茶杯,背脊繃直了些:「當初我們說好的,元寶跟我,你不能跟我搶他。」
江瑤安的語氣還算溫和,整個人卻已經進入了防備狀態。
衛景洛點頭,淡淡的說:「我答應過的事自然不會改變。」
他如果想搶元寶,當初就不會讓元寶跟著江瑤安來郴州。
江瑤安抿唇,屋裡陷入沉寂。
來的路上她很猶豫要不要直接坦白銀寶的身世,如今看到衛景洛的臉,她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仍記得當初流產時鑽心的痛苦,也記得孩子離開後,衛景洛是如何看著她深陷在痛苦沼澤無法自拔的。
秦氏一族都被抄家流放了,秦姝怡都還能盯上她和衛景洛,她無法想像銀寶要是被接回衛家會面臨多少明槍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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