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嗆得咳了一下,看到清溪滿臉促狹,繃著臉說:「我也不能吃獨食,給大哥和府里幾位妹妹都分一分。」
清溪應了聲,而後又道:「江三少爺除了讓人送楊桃,還親自送了請帖來,當真是很看重小姐呢。」
花容狐疑的看了清溪一眼:「他給你什麼好處了,這麼向著他說話?」
清溪和花容年紀差不多大,這些年兩人情同姐妹,花容這話也是打趣居多,清溪卻認真地說:「不止奴婢,咱們院裡的人都得了江三少爺的賞,奴婢還從沒見過如此細心周到的男子呢。」
花容怔住,回想起這幾日和江雲騅的相處,耳朵有些發熱。
但他們相處的時間還這樣短,他為什麼要待她如此好呢?
江雲騅送完請帖回家,沒回自己院子,直接去了清瀾院。
他和景陽侯相談甚歡,回來已是傍晚,正是用晚飯的時辰,殷氏見到他很是意外:「這是吹的什麼風,阿騅怎麼捨得來陪我吃飯了?」
這幾日江雲騅老是往外面跑,殷氏整日待客還要操辦宴席忙得不可開交,不免有些怨懟。
江雲騅沒有像之前那樣與她抬槓,反而溫聲說:「這些年為了考取功名,兒子把心思都放在學業上,陪母親的時候太少,是兒子不好。」
江雲騅的語氣放軟,話也說的好聽,殷氏這幾日的疲累頓時一掃而空,她露出笑容:「你知道進取是好事,娘又不會怪你,方才也不過是與你玩笑罷了。」說完立刻吩咐人讓小廚房加菜。
沒一會兒,忠勇伯也從宮裡回來。
不知在宮裡聊了什麼,忠勇伯的表情有些凝重,不過看到江雲騅後,他還是立刻高興起來。
這一世江雲騅上進又爭氣,忠勇伯看到他自然也是欣慰的。
忠勇伯讓人拿了酒,坐下來和江雲騅喝了幾杯。
等到氣氛差不多了,江雲騅開口:「兒子年紀不小了,母親也一直為兒子的婚事操心,大哥二哥尚未婚娶,兒子不想越了他們去,但前些日子兒子見到一位姑娘,對她一見傾心,兒子怕有人搶了先機,今日特來請爹娘為兒子做主。」
聽到這話,殷氏臉上的笑淡了兩分,忠勇伯卻是更加開懷,他又喝了一杯酒,好奇的問:「是哪家的姑娘,竟然讓你小子動了心?」
「她叫衛寧,是景陽侯的女兒。」
那日就是衛家的馬車差點兒傷了人,忠勇伯很有印象,眉頭不由微皺,而後又聽到江雲騅說:「不過她不是景陽侯親生的,只是衛家的養女,身份可能稍低一些,但她的品性極好,兒子此生非她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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