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愉覺得下顎有點疼,委屈得想摸摸。但身體卻是忍不住地往他身上靠,手也忍不住地往他身上摸。
理智與防備在被蠶食,她盯著他,開始覺得他就是他,就是她想的人。
「謝無鏡,幫幫我……」
織愉雙眸迷離,一手拉起裙擺,一手拉扯他的袍角,越發委屈,「幫幫我,幫幫我……謝無鏡……」
謝無鏡直起身避開她的觸碰:「將你的龍角粉拿出來,不要往嘴裡倒,用手指沾取些許即可。」
直接倒進口中,她的身體無法承受神力,會爆裂而亡。
織愉這會兒哪還顧得上什麼龍角粉。
有他在,她為什麼還要吃龍角粉的苦!
織愉什麼都拋之腦後,驕橫地拉扯他:「我不要,我要你幫我!謝無鏡,謝無鏡……」
她如以往那般,難受了、不高興了,就會一直喚他的名。總是要等到他為她解決,她才會稍稍安靜下來,倚著他休息。
但此刻,謝無鏡只是靜靜地注視她,巍然不動。
他不來就她,她就去找他。
織愉跌跌撞撞站起來撲向他,鑽進他懷中緊緊抱住他的腰,在他懷中像貓似的輕蹭。
她習慣性地還指望他用仙氣壓制她體內的毒。可越是貼著他,她的理智越是被消磨殆盡。
直到她徹底失去思考能力,胡亂拉扯他的衣袍,親吻他身上她能夠得到得地方。
溫熱唇齒吻到他的心口,謝無鏡垂下的手攥緊了下。隨後抬手,一手將她鉗制在懷中,一手從她儲物戒里取出玉瓶。
單指挑開玉瓶,他用指腹沾取些許,探入在完全喪失理智、難受得直哭的她口中。
指尖抵上舌尖,龍靈化開,滑入喉腸。強勁的神力,讓她依偎著他不住地抽泣。
她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用力得指甲幾乎要刺進他的後腰。
他沒有阻止,將玉瓶放回她儲物戒中。
身體有些緊繃,但不是因為痛,是他還沒有渡過繁衍期。
「謝無鏡,謝無鏡……」
她無意識地喚著他的名,腿軟得順著他的身體往下滑。
謝無鏡將她抱起,往房中走去。
她雙手攀著他,臉埋在他頸間蹭,不斷地動來動去,帶著哭腔道:「謝無鏡,好難受……」
「過會兒就好。」
「幫我,謝無鏡……」
「過會兒就好。」
謝無鏡將她放在床上,扶她躺下。
「幫我!」
她緊緊摟著他,語氣不耐,像因生病不適而發脾氣的孩子。
謝無鏡扶在她背後的手頓了頓,終是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輕拍她的背。
就像從前他安撫她的那樣。
織愉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依靠在他懷裡。
謝無鏡的身體反倒越發緊繃,側身避開被她壓住的地方。
他雙目輕闔,默念神道淨心咒,卻還是眼睫微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