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他在,什麼都可以解決。
以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是。
那麼,她註定為他成神而死的命運,也可以改變嗎?
織愉瞥向謝無鏡,定定凝望著他。
謝無鏡側眸與她對視:「怎麼了?」
織愉回過神來,撒嬌地靠進他懷裡,「我還想吃荔枝。」
是她一不留神沉浸在幻想里,起了貪念了。
謝無鏡輕撫她:「明天吃。」
織愉合上眼,「小氣。」
等她轉世投胎,她一定吃荔枝吃到爽!
*
接下來一段時間,謝無鏡又忙了起來。
不過他忙歸忙,卻不再像之前那樣每日回來得很晚。
他總是在日落前回來,陪她一起在群芳園裡散步,直至天黑。
再陪她用晚膳,漫無目的地在樓內閒逛消食。她累了就抱她回房,待她沐浴後,陪她一同歇下。
只是餵藥成了每晚熄了燭燈後才做的事情。
有時只是餵藥,有時不只是餵藥。
不論是不是,都時常弄得織愉喘不過氣。連聲說「不要了」還不停,非要她暈暈乎乎的不想搭理他了,他才會停下。
他這般,織愉覺得他很過分。
只是每每瞧見他平靜的眼眸,知他並非是沉淪欲望——有時只是想同她靠近些、再靠近些,有時只是感受到她的異樣,要她不用再忍耐。她便不好說他什麼。
直到有天早晨,她仿若做了春·夢。面色潮紅、身體發熱地醒來,發現她夢中所感竟不是夢。
她紅著臉,差點一腳踹謝無鏡臉上,羞赧至極地用衣裙遮住臀腿,「謝無鏡,你在幹什麼!」
謝無鏡仍是那般平靜,動作卻像一隻跪伏著的獸,直起腰身,斯文地舔了舔唇上不屬於他的晶瑩濡·濕。而後慢條斯理地說出那個讓她耳面熱得不行的字眼。
織愉一腳輕踹在他肩頭,羞惱地嗔他:「你真是個……牲口。你從哪兒學的。」
謝無鏡:「你昨晚看的話本。」
織愉:……
她默默收回腳,心虛地以手掩面,轉念又怪到他身上:「我不是讓你別看我看什麼嘛,你偷看。」
謝無鏡:「我見你很喜歡。」
織愉:「……」
謝無鏡坐回她身邊,倚在床頭將她抱入懷中,「所以你喜歡嗎?」
織愉頭低低的,說不出話來。
這……說喜歡不是,說不喜歡也不是。她根本不好意思回答這個問題。
謝無鏡輕輕鉗住她的下巴迫抬起頭來,他亦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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