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想要讓司衍起來，但隨著司衍舌尖的轉動讓他的手又蜷縮了一下。
夏溪眠半仰著頭，優美的頸部線條形成一個弧度，喉結隨著司衍的動作上下滾動。
「你別——你先——」夏溪眠的話都說不完整，渾身都酥軟的厲害，和之前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如果說剛才是探索，那麼現在就是在極致地享受。
不用去思考，只管閉眼去體驗。
夏溪眠的手指張開又蜷縮，想要抓住些什麼又想要渾身都得到釋放，身下的床單早就變得皺皺巴巴不成樣子。小腿也不受控制地來回晃動，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制，完全是隨著身體機能在下意識的擺動。
到底還是把看過的低成本小電影裡的東西應用到了實際，雖然沒有全部都用上，但也用到了一大半。司衍學東西很快，從小到大都是，在某些方面更是如此。一些東西雖然只看了一遍，但腦中早就形成了演練，甚至還會加一些自己的理解，之後在用到實際中去，就形成了一個完整的閉環。
頭頂傳來夏溪眠從喉間發出的喘息聲，帶著轉音，如同在一個失眠夜中突然間聽到了助眠的雨滴聲，讓人沉迷，又迫切地想要聽到後面的聲音。
……
助眠的雨滴聲中，忽然間從小雨變成了暴雨，伴隨著一聲雷聲。
夏溪眠伸手抓著司衍的頭髮，聲音有些斷斷續續：「我——我不行——你起來——」
不用夏溪眠開口司衍也能夠感受的到那脈絡中青筋的跳動，他沒動，而是閉上眼，感受著暴雨聲中雷聲後的那一瞬間。
耳邊傳來的是夏溪眠的一記悶哼，之後是舌尖感受到的抖動。
持續時間很長，很滿，司衍的兩腮有些酸。
等著夏溪眠結束後司衍起了身，從床頭柜上抽了幾張抽紙出來，將東西吐出後包裹起來，扔進了垃圾桶里。
空蕩蕩的垃圾桶在紙巾落下時發出了動靜，司衍嘖了聲，有點後悔。
夏溪眠還處於放空的狀態，喘息之間聽到司衍的聲音後偏過頭去睜眼看他，「怎麼了？」
司衍看了那紙團幾眼後收回視線，慢悠悠地開口：「應該讓你看看你的兒子們再扔的。」
夏溪眠笑了起來，看著司衍招了招手讓他過來。
司衍靠過去，夏溪眠抬手用拇指擦了下司衍的嘴角，玩笑道：「這不是還有剩餘？已經看到了。況且——」
「況且什麼？」司衍問。
夏溪眠拉著司衍讓他躺下，自己翻身坐了起來，紮起的頭髮早就已經散亂不堪，夏溪眠索性將發圈束了下來。頃刻間髮絲垂落，落在肩膀上又滑落下去。
他抬手，五指張開順著頭髮向後一順，將眼前的髮絲全都別到了後面。
夏溪眠五官是屬於清冷系的，但此刻臉色還帶著潮紅，眼底的情緒未消，怎麼看都帶著勾人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