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姨姨也想你。」林月君被廖嘉棉親的心都要化了,她抱起廖嘉棉,見廖嘉棉眼睛還濕濕的, 她心疼的問:「怎麼哭了呀?」
廖嘉棉用手背粗魯的擦了擦眼睛,「沒哭, 棉棉沒事。」
林月君笑著夸, 「我們棉棉都成小男子漢了,真勇敢。」
廖嘉棉紅著臉, 扭扭捏捏的說:「棉棉是、是很勇敢啦。」
林月君笑得合不攏嘴。
「林答哥呢?」廖嘉棉還記著林答,一邊問一邊往林月君身後瞅。
林月君臉上的笑一僵,「你林答哥有事,沒那麼快過來。」
「這樣啊……」廖嘉棉有些失望。
蕪承說:「棉棉,你自己下來走,林姨很累。」
林月君身上背著一個比她的人還高的包裹,這是她的全部家當了。
廖嘉棉懂事的自己下來走路,手卻還粘粘糊糊的牽著林月君。
林月君問他,「聽說你上幼兒園了,書讀得怎麼樣了?」
廖嘉棉小臉一僵,吞吞吐吐的說:「還、還行呀。」
林月君一聽就知道廖嘉棉心虛,「還行是行,還是不行呀?」
廖嘉棉求助的看向蕪承,蕪承避而不見。
廖嘉棉急了,「林姨,你不要一見面就問這個呀!」
林月君忍著笑,「那我要什麼時候問?」
廖嘉棉掰著手指頭,「一天、十天之後問,對,就十天哦!今天不能問!」
蕪承牽起他另一隻手,「好,我幫你記著,十天之後問。」
廖嘉棉眨眨眼,「哥哥,你可以不記的。」
沒人記,林姨很快就會把這件事忘了。
蕪承冷酷無情的答:「不行。」
廖嘉棉嘴角往下一壓,嘆了口氣。
蕪承垂眸看著小孩,眼裡溢滿了寵溺的笑。
「林姨,我跟您說一下基地的事。」林月君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要在基地里生活,總不能兩眼一抹黑。
林月君聽得認真,不知不覺,他們走到了家門口。
蕪承打開門,把登山包放下,借著衣櫃的遮掩從空間裡拿出一床被子,「林姨,今晚您和棉棉睡床上,我打地鋪。」
今天太晚,來不及租房子,只能三個人先擠擠。
「我怎麼能讓你一個小孩睡地上?你們睡床上,我睡地上,你要是不要,我就不住你們這了。」林月君的態度強硬,蕪承只好妥協。
廖嘉棉從柜子里掏出錢幣,塞給林月君,「林姨,錢,都給你。」
林月君心口發軟,但並不打算收。
蕪承又拿了一百錢幣給她,「林姨,這算借給您的,您剛到基地,做什麼都需要錢。」
林月君想到明天租房子也要錢,嘆了口氣,把錢收了。
她問:「我包里有不少的酸菜,那酸菜能賣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