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君正忙的滿頭大汗,一口喝下去,只覺得全身舒爽。
廖嘉棉捧著自己的那杯酸梅湯,一邊喝一邊喊,「好喝!棉棉還要!」
蕪承無情拒絕,「不能喝太多。」
「哦。」廖嘉棉哀怨的瞅蕪承一眼,「小氣鬼,喝涼水。」
蕪承聽到了,並捏住了廖嘉棉的耳朵揉搓數下。
廖嘉棉反抗不得,被欺負完後也只能氣呼呼的去找林月君告狀,「姨姨,哥哥捏我!」
林月君笑著說:「那你去捏回來。」
廖嘉棉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他興沖沖的去了,哭喪著臉回來。
「姨姨,手疼。」
林月君問:「挨打了?」
「不是。」廖嘉棉揉揉小手,忿忿的說:「哥哥肉好硬,棉棉捏的手疼。」
林月君啼笑皆非。
蕪承背對著他們,嘴角微微勾起。
林月君估摸著第三桶酸梅湯該冰鎮好了,問:「阿承,我把喇叭打開?」
「不急,下午再繼續賣。」現在這個時間點,撿漏者該出基底的都出去了,外頭沒什麼人。
下午三點過後,撿漏者陸陸續續的回基地,再繼續賣。
林月君看了眼時間,「那我回去準備午飯。」
「不用。」蕪承拿出一袋綠豆,「下午煮綠豆粥。」
林月君呀了一聲,「阿承,你連綠豆都有?」
現在帶點綠的都是稀罕物。
蕪承只說,「運氣好。」
煮完綠豆粥他們沒急著吃,而是放進冰櫃裡冰鎮。
廖嘉棉嘴裡含著糖果,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的晃著腳丫。
哥哥說冰塊夠了,讓他休息,他不知道做什麼,但他不能說無聊,因為他說無聊,哥哥就會讓他抄課文!
「唉……」他重重的嘆了口氣,卻聽耳邊落下一聲輕笑。
「嘆什麼氣?」許溫善走進來,臉上帶笑。
「許叔叔!」廖嘉棉撲到許溫善懷裡,「你怎麼來了?」
「來喝酸梅湯啊。」許溫善疑惑的問:「怎麼都沒弄點招牌什麼的?」
也虧得他眼神好,透過半透明的隔斷簾隱隱看到棉棉的小身影。
「有喇叭,現在沒人就沒開。」蕪承倒了一杯酸梅湯給許溫善喝,許溫善要給錢,蕪承沒要。
許溫善嘆了口氣,把錢收回去。
林月君一直盯著許溫善,「你好,我是棉棉的小姨,你就是那位貴人吧?」
許溫善愕然過後笑得不好意思,「不是什麼貴人,您喊我溫善就好。」
林月君看著許溫善,神色變了變,「你瞧著年紀不大,結婚了嗎?」
許溫善:「……沒結。」
「沒結啊。」林月君似乎意識到自己問的有些多了,她尷尬的笑了笑,「吃了嗎?喝碗綠豆粥吧,冰鎮的,這種天氣喝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