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之後,燕翊言怕是處理什麼事的心情都沒有了。
「好。」燕翊言抓過許溫善惡狠狠的親了一口,「不許再躲我!」
許溫善:「好。」
燕翊言和王衷盟約好見面的地方是燕翊言的辦公室,因為王衷盟知道只有這裡才是絕對安全的。
王衷盟坐在辦公室里,伸手撐著額頭。
燕翊言推門而入,反手將門鎖上。
「說!」他簡言意賅,眼裡冒火。
「許溫善……有失散多年的親弟弟或者親哥哥親妹妹親姐姐嗎?」
燕翊言:「……你有病?」
王衷盟深吸一口氣,「我先跟你打個預防針,我今天知道的這件事是我兒子跟我說的,這其中可能是有什麼誤會,我也沒有親耳聽見,所以……你要冷靜,好嗎?」
燕翊言現在覺得自己有病,竟然會被王衷盟給騙出來。
他大跨步往外走。
王衷盟破罐子破摔的大吼,「棉棉是許溫善的兒子!」
燕翊言瞳孔驟縮,猛地回頭死死盯著王衷盟。
王衷盟咽了咽口水,聲音弱了幾分,「可能。」
燕翊言:「……」
他大跨步走回來坐到王衷盟面前,「你最好給老子說清楚!」
王衷盟撓撓腦袋,「我家跟棉棉住對門的事你知道吧?」
「說重點。」燕翊言心裡頭火氣很大,恨不得將王衷盟壓在地上逼問。
王衷盟脊背一涼,三言兩語將今天發生的事說給燕翊言。
「不對。」燕翊言即使心裡亂的要爆炸,卻還能冷靜的思考,「以許老的性格,棉棉真是他親孫,他還需要瞞著?」
王衷盟分析說:「他不敢讓你知道啊!」
「我不是說我。」燕翊言咬了咬牙,「是兩小孩。」
如果棉棉真是他老丈人的親孫子,他老丈人早先偷偷把小孩認回來了,怎麼會連送個菜都不敢讓人知道是他送的?
這其中肯定有什麼其他的原因。
「棉棉幾歲?」
「跟我兒子一樣,五歲。」
「五歲,那就是我出差那一年。」燕翊言將牙齒咬的咯吱作響,「那一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王衷盟也想問。
他認識燕翊言認識的早,燕翊言和許溫善的感情是他從頭見證到尾的,這天底下誰都會出軌許溫善都不會出軌。
出軌就算了,還是出女生的軌!
這就不止是出軌的問題了,這是人品的問題。
棉棉的媽媽又是誰?
要命!越想越要命!
「你回去,這事誰都不要說。」燕翊言像是一尊雕像般坐著,聲音平靜的嚇人。
王衷盟恍恍惚惚的起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