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源在蔬菜棚子裡,許溫善和燕翊言就在許墨源辦公室等他。
燕翊言把許溫善抱到大腿上, 手鉗著許溫善的腰, 半逼迫半懇求的說:「媳婦,你是不是還欠我一個解釋。」
事已至此, 許溫善也沒有什麼好瞞的。
當說完事情的前因後果後,燕翊言將許溫善壓在懷裡親的,親的雙雙紅了眼。
他咬著牙說:「老子就知道那是我的種!」
出差出個狗屁的差!他孩子都給出沒了!
許溫善將頭埋在燕翊言懷裡, 聲音已帶上哭腔,「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能認他嗎?」
燕翊言心口澀疼, 「媳婦, 咱能不做那什麼狗屁實驗嗎?就非得犧牲咱兒子嗎?」
他剛找回來的寶貝兒子,恨不得捧在心尖尖寵著護著, 讓他看著他的寶貝兒子被抽血被折騰,這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許溫善也想說不做,可是他能嗎?
當初是他種下的因啊。
燕翊言輕吻許溫善的額頭,「媳婦,把喪屍病毒泄露出去的人手中一定有病毒母本,我的人已經在查了,你給我點時間。」
「好。」許溫善淚意涌動,「我等你。」
「你們在幹什麼?」許墨源一走進來就看燕翊言和許溫善抱在一起啃嘴,他臉一黑,差點當場走人。
許溫善嚇得推開燕翊言,跳到一旁老實站穩。
燕翊言後腦勺砸在牆上,眼前一花。
他合理懷疑他媳婦是故意的。
許墨源關上門,沒好氣的走過來,「有事快說,我趕著下班!」
燕翊言扶著額頭,「下班去給人送菜?」
許墨源眼神一慌,又瞬間冷靜下來,「什麼送菜?你說那兩小孩?」
他就不該讓王衷盟送這個菜。
「行了,您老被裝了,我們都知道了。」燕翊言毫不客氣的揭穿許墨源。
他就說他這老丈人對他的態度怎麼就那麼奇怪呢,原來還真是心中有愧啊!
「知道了什麼知道?」許墨源的語速快了幾分。
「棉棉是我兒子,親兒子!」燕翊言伸手一撈,把傻站著的許溫善拉到自己身側坐下,「您當初是怎麼跟棉棉說的,現在棉棉覺得我們不要他,蕪承那臭小子就差在他店門口寫上咱三和狗不可入內了。」
許墨源這下是徹底慌了,「什麼不要他?我沒讓他知道啊!這事我就只讓林月君知道,但後來我就跟林月君說我認錯了。」
許溫善忽而想到前段時間蹲在陽台里掉眼淚的棉棉,那天正好是他和他爸坦白的那天。
蕪承和林月君不知道在屋裡頭說什麼,特意把棉棉支出來,但棉棉偷聽到了。
難道就是那個時候……
他心臟像是被一隻大手拽住,難受的無法呼吸,「林月君把這件事告訴蕪承了。」
「那瞞不過。」燕翊言篤定的說:「蕪承那臭小子沒那麼好騙。」
許墨源急了,「那這事也不能讓棉棉知道,他們怎麼可以跟棉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