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五:「我說!我說!」
劉大海:……
天爺,這哪裡是少爺啊,這是祖宗!
所以叫他點人出來,單純只是壯聲勢的?
那他可得扮演好了,絕不能讓少爺跌份!
劉大海快速眼神暗示幾下手下,都給我腰板挺直點,眼神凶點,胸背繃緊,要像山中惡狼一樣,像我這樣!
……
今夜煩躁,沒睡覺的有何止一個人。
二皇子府,邾賓正在生氣。
「什麼?找不著?這都又一天過去了,連個人影都沒看著,那諶永安的印信去哪裡了?之前不是打聽得清清楚楚,知道幾股人都想搶這個,這交易轉手的,咱們正好能卡個時機,現在你們告訴我不知道?」
「讓你們去查查那些屍體,有誰去過那裡,你們又有話說,因為人全都死掉了,又都是死士,查不出源頭,誰下的手也看不出來,更追蹤不上,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要你們這些廢物做什麼!」
「我在諶永安面前可是放出話去了,你們現在讓我這張臉往哪擱!」
邾賓氣的摔了茶盞。
房間內鴉雀無聲,沒人敢說話。
唯有陳亘,頂著眾人壓力催促,緩緩開了口:「但潘鵬的護衛死了,死士。」
邾賓:「嗯?」
陳亘:「殿下可能還不知道,潘鵬的這個死士王六,說是他父親潘千天給的,其實是潘家培養的,只聽其家主命令,不看任何人的面子,他只負責保護潘鵬安全,在其命懸一刻時出現,其它事一概不管。」
這樣的死士很特殊,他受的指令來自潘家,而諶永安的事,蛛絲馬跡各種體現,正是與潘家有關。
邾賓了悟:「你的意思是——」
陳亘直截了當:「六皇子。」
邾賓眯眼:「他殺人再正常不過,潘鵬也的的確確惹了他,可若只以此,就推斷他知道了機密,偷走了印信,有些武斷。」
「是,」陳亘道,「屬下只是在思考這個可能性,是否會給殿下帶來麻煩。」
「麻煩不了,」邾賓笑了,「若這印信真叫六弟拿了,還是好事,至少三弟也沒得到不是?六弟又不涉朝政,更不會拿出去用,影響不了什麼,就是入了他手的東西,不太好要出來……」
他凝眸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