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寶貝開心就好,」邾晏竟然不為所動,還巴巴給溫阮倒了杯茶遞過去,「袁大人只想說這個?」
袁魏昂一噎,氣急敗壞:「我說他背叛了你!他對你不忠,外頭養了野漢! 」
邾晏仍然波瀾不驚:「感謝你對我夫妻生活的關心,如果你要說的只有這些,那沒什麼好談了,來人,押下去——」
藍田立刻行動。
袁魏昂磨牙:「你不能押我!外面春闈剛放榜,你這樣會引起大亂的!」
邾晏:「怎麼會?你都說了,春闈已經放榜了,所有人接下來的重點都是之後殿試,派官,袁大人,你已經沒有用處了。」
「邾晏你個混唔——」
袁魏昂被布塞了嘴,再也說不出話,且迅速被帶了下去。
邾晏這才看向豐溢:「豐大人此番,觀感可好?接下來,咱們聊聊你的事?」
豐溢拱手:「王爺之前的話,下官並未忘記,若有證據,儘管將下官下獄帶走,若沒有,家中事忙,下官這便告辭了。」
邾晏:「看來豐大人很篤定,本王治不了你。」
豐溢:「本沒這麼篤定,有王爺提醒,下官感念。」
此刻站在房間裡的豐大人,肩背筆挺,目光銳利,臉上有歲月風霜的痕跡,也有年輕時俊雅氣質,非常穩,非常靜,哪裡還有之前的畏畏縮縮,唯唯諾諾?
邾晏指尖搭在椅背輕敲,並沒有繼續提豐溢與皇上后妃有染之事,而是問:「你與跟娘娘叫聯繫,於京中隱秘布局,是想滅了大曆?」
豐溢垂眸,沒說話。
「你恨我父皇,恨我們所有的皇室成員,」邾晏盯著豐溢,「本王是沒有具體證據證明你當年曾與穆妃私通,此乃本王根據現有證據推測,至於鐵證,你怕在早些年就處理了差不多了,可與娘娘教的聯繫痕跡,你無可辯駁。」
豐溢還是沒說話。
邾晏:「本王今日,放不了你,你今日不說,來日也會說——來人,把他關起來!」
藍田再次行動。
房間裡很快沒了別人。
溫阮:「你這樣……皇上怕是要罰你吧?」
邾晏淡笑:「阿阮怕不怕?」
「最好罰久一點,」溫阮看著他,眉梢微微挑起,「忙這麼久,你都滄桑了,該要休息調整一下。」
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