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齊學山笑的滿臉褶子,「我在這放了幾瓶好酒,咱們今晚可都得好好盡興。」
緊接著,有人過來輪番敬酒,沈宴殊倒是來者不拒,不過並沒有多喝,每人敬酒後都輕抿上一口。
傅小寶將手機收起,伸著脖子有些緊張地望過來看,沈宴殊的酒量還算可以,但是有一個缺點。
眼見著齊學山又過來敬酒,一直在角落裡安靜如雞的傅小寶猛地從沙發上跳起來:「他不能摻著喝。」
沈宴殊白的紅的啤的都可以喝,但是絕對不可以摻在一起喝,摻在一起喝必定爛醉如泥。
沈宴殊抬眼望去,早在他進來時就一眼瞧見了傅小寶。原以為他還會像狗皮膏藥的貼過來,沒想到今日倒是老實。
不過他剛回國的時間並不算長,雖然也參加過一些生意場上的聚會,但是他喝酒不能兩摻這事似乎沒人知道,這人怎麼知道?
齊學山不滿地瞪了傅小寶一眼,又給沈宴殊賠罪:「沈總,犬子不懂事,您別往心裡去我聽說前陣子犬子得罪了您,是我這個做父親的管教不嚴,我敬沈總一杯,還希望沈總不要往心裡去。齊屹,你也給沈總倒個歉。」
傅小寶規規矩矩給沈宴殊鞠了一躬:「對不起,爸爸。之前的事都是我混帳,我錯了,我不是人,我不該冒犯你。如果你同意,以後你就是我爸爸了。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原諒我吧,爸爸。」
所有人:「!!!」
齊學山頓覺無比丟臉,怒瞪了傅小寶一眼:「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傅小寶笑嘻嘻的看向沈宴殊:「爸爸,你原諒我嗎?」
一向冷靜自持的沈宴殊臉上也有了一絲驚詫,上次在沈氏門口時,就發現這人有些瘋癲,嘴裡胡言亂語的,怎麼現在更是瘋得厲害。絢麗的燈光,照的人臉有些怪異,沈宴殊似乎明白了什麼。
在場的人發出一陣嗤笑,齊學山臉色十分難看,他將酒杯舉到沈宴殊面前:「沈總,我替犬子向你賠罪。」
沈宴殊並沒有接,傅小寶將酒接過:「我爸今天已經喝了不少了,再喝就要醉了,還是不要再喝了。是吧,爸爸?」他滿臉堆笑地看向沈宴殊,他可太貼心了,誰說生兒子就是皮夾克?兒子也可以成為小棉襖嘛,他多關心小爸爸的身體,幫他擋酒。
有人過來滿臉戲謔地朝著齊學山豎起大拇指:「早就聽說令公子的名聲,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真是讓我們開了眼了。」
在場人全都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齊學山的臉色十分難看,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忍下了:「沈總,犬子從小被我慣壞了,說話不知分寸,你別和他一般見識。我今天有東西要送給你,保證你能喜歡。」
傅小寶收斂起笑容,全身戒備,來了來了,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