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可以嗎?」傅珩上前扶住他的身體,先前聞到的那股冷香又直往鼻子裡鑽。
沈宴殊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身體卻是一直往下滑。
傅珩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沈宴殊醉得太厲害,恐怕自己不能解決。要說他們倆是直男,他倒是可以幫著扶一下,可他們倆沒一個是直男,之前又相過親,他要是幫著扶,這不成性.騷擾了嗎?萬一沈宴殊酒醒了不認帳再揍他一頓,他冤不冤啊。
沈宴殊的頭一直靠在他的肩上,整個身體的重量也壓在他的身上,傅珩束手束腳,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傅珩還從未與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過,他筆直站著,沈宴殊卻像沒骨頭似的往他懷裡鑽。這可真是要了命了,也就他是個正人君子,不會趁人之危,要是換一個人,沈宴殊今天清白可就不保了。以後可不能讓沈宴殊喝這麼多的酒,等他酒醒以後,他得好好和他談談。
「那個,需要我幫忙嗎?我不是想占你便宜,就是單純地想幫忙。」傅珩想快點兒解決完眼下的事,好快點兒讓沈宴殊回去躺著,再這麼弄下去,雖然他能控制住自己,但倆人這麼挨挨蹭蹭的也不是這麼回事啊。
「你先出去。」沈宴殊的聲音比羽毛還輕。
「那你能行嗎?」傅珩有些糾結,既鬆了一口氣,又有些失望。
沈宴殊勉強站住身體:「你出去吧。」
「那我在門口等你,你有什麼事就叫我。」傅珩一步三回頭,開門出去了,奶豆在門前急的團團轉,不知道這倆人進去幹什麼,見傅珩出來了,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盯著傅珩瞧。
傅珩朝它笑了笑:「你放心吧,你爸爸沒事。」
奶豆似乎聽懂了,也不再轉圈,乖乖坐在門前等著沈宴殊出來。
傅珩怕沈宴殊在裡面出什麼事,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片刻過後,他臉紅的挪開耳朵,他在做什麼,跟偷窺狂似的。
沈宴殊進去後一直沒了動靜,傅珩等了一會兒有些擔心地敲敲門:「沈總,你好了嗎?」
沒人回應,傅珩又加重了些力氣:「沈總,你怎麼樣了?」
還是沒有人回應,傅珩又用力了一些:「沈總,你怎麼樣了啊?你不說話,我進去了啊?我真進去了啊。」
奶豆也開始急躁起來,一邊亂轉,一邊直哼哼。
傅珩將手放在門把手上,心一橫,看到什麼可不關我的事,是你不回答我的,我只是擔心你。
門裡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像是什麼東西摔在地上一樣。傅珩再也顧不上什麼,急急忙忙地往裡面沖。
還好,沈宴殊穿戴整齊,沒有露出什麼不該露的部位。
不過他整個人重心不穩,放在架子上的東西被他打落一地。
傅珩急忙過去扶住他:「你怎麼了?摔倒了嗎?」
「沒有,」沈宴殊在傅珩的懷裡掙扎著要站起來,「我要放水,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