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江言磨磨牙,不行,我他媽可不當嬌弱瑪麗蘇。
他當即掄圓了手臂,心一狠,對著秦朔川就是一耳光!
效果顯著,秦朔川茫然愣在原地。
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迷茫看向段江言。
段江言心虛挪開視線,對不起對不起,大佬我真的不是故意打你。
但我不打你,咱倆要是發生點什麼的話,回去也會被你男朋友打的啊。
段江言趁著他發愣,靈活滾成球快速跳下床逃走了,站的遠遠的躲著,警惕看著秦朔川。
秦朔川仰面栽在床上,徹底清醒了。
曖昧卻又尷尬的氣氛蔓延,兩人默契地誰也沒說話。
實際上問題依舊沒解決,渾身滾燙又頭暈目眩。
秦朔川抬起手遮住眼睛,啞聲問:「段醫生,有藥能緩解這個狀態麼?」
段江言眨眨眼睛仔細判斷,確定他真的清醒了,不會再行兇了,才小心湊過來。
然後攤開五指遞到他面前。
秦朔川轉頭看了一眼他空空如也的掌心,勉強笑道:「皇帝的新藥?只有聰明人才能看到?」
這時候居然還能講冷笑話,段江言回答:
「不是,我是說可以用手。」
第10章
說這句話的時候,段江言甚至還做了個生動形象的動作。
但專注認真的表情和熟練拿出醫用無菌手套動作又如此坦誠,就好像只是一個普通的看診和治療,讓人不許想歪。
秦朔川在藥效下仍舊有點頭暈遲鈍,轉頭看著他一系列動作,沒反應過來他要幹什麼。
直到段江言一手按住他,一手乾脆利落一脫他的褲子!
秦朔川登時掙扎著坐起身,怒道:「你幹什麼!」
段江言莫名其妙,這人怎麼還惱羞成怒?
「秦董,不是您讓我從醫學角度給您紓解藥效嗎?您別擔心也別覺得羞恥,藥物狀態下的生理反應都可以理解的。」
別說是人了,生活不易,連獸醫證他都是有的。上周才剛給鄰居家的小汪做了絕育,技術那叫一個棒,穿書之前太窘迫,什麼不可言說的科室他都實習過,早都見慣了。
秦朔川盯著段江言躍躍欲試的手陰沉問:「我是手斷了麼,這種事情需要你幫忙?出去!」
段江言罕見地從狗都嫌先生的臉上看到了名為「尷尬」的表情,秦朔川本就異樣潮紅的臉一路紅到脖子根,最終冷冷側過頭去不去看他。
天地良心,就好像自己是趁機吃豆腐的小色狼似的,明明課本上的確白紙黑字教過這種對病人的治療方法之一,只是太冷門太邪門了從來沒實踐。